徐宴礼听到他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点了根烟低头看着李兀:“我也不想的,可是你会留下来吗?不会,所以我就没必要跟你浪费时间。”
李兀脾气一直是很好的,可是他现在生气了,他觉得人类怎么可以小气成这样。
只不过是没有徐宴礼的同意进了一次食,他就记恨到现在。
徐宴礼说你不是喜欢跟人上床吗?他以后一定会慢慢满足李兀的。
李兀闷闷地说他不吃吃过的男人。
徐宴礼冷笑一声:“商时序就可以,为什么我不能,我干得你不爽吗?”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
李兀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说就不想跟徐宴礼做,然后就被徐宴礼狠狠又做了几顿,没了嘴硬的力气,裸着身敞着腿喘气,逼一收一放的,徐宴礼瞥见了把他往下一拽,就着之前满当当的体液,再次插了进去。
被干到神志不清,李兀肚皮都起起伏伏的,徐宴礼粗硬的毛发扎得他外阴都红肿,被肏爽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只知道挂在徐宴礼脖子上亲。
徐宴礼爱他此刻的模样,又恨他浪荡得好看,他觉得自己早就应该明白李兀就是个婊子的。
只要让他高潮占有他就好,对他再好李兀也不会把他挂在心上的。
李兀被徐宴礼锁在卧室里,衣服无声地落在地毯上,他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全身仿佛坠入松软的云层,只等着徐宴礼每天回来喂饱他。
这天李兀稍微腿没那么软,起身敲了敲玻璃,尝试着能不能再次把它撞开,事实证明,上次从江墨竹那里逃脱只是因为他威胁到了他的小命,某种意义上激发了他的潜能,这也太硬了,他是真的不行。
徐宴礼在房子里安装了监控,大概是看到了他的动作,隔天就给玻璃外封了窗,还以为是他想死。
“我就让你这么讨厌吗?恨不得跳下去。”
说罢就又把李兀大干特干了一顿。
李兀瘫在床上神情麻木:“…………”
徐宴礼给他喂吃的,李兀非常排斥这个,他不是不想吃,谁每天都喝各种各样没味道的粥,徐宴礼以为李兀就是单纯不想吃他喂的东西,面色不虞地摔了碗筷出去了。
李兀都懒得跟他争辩。
李兀这天说他想吃那个他最爱的蛋糕,徐宴礼去给李兀买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牌子只有商氏名下的商场才有,于是脑海里勾勒出了这蛋糕有一段情。
回来又压着李兀做了几套活塞运动。
李兀怒了,吃也不行,不吃也不行,而且徐宴礼跟人做,他主导型太强了,一个动作甚至可以插十几分钟都不让李兀换个姿势。
徐宴礼见他东西吃得很少,却仍旧面色红润的样子说他还真是个妖精,是不是吃他的精液都能饱。
李兀心虚得不敢看徐宴礼。
徐宴礼见李兀没什么反应,还是担心他的身体,让人上门给他检查身体。
一个戴着口罩黑框眼镜穿着白大褂的人进来拿着仪器给李兀做着检查,李兀盯着他觉得有些眼熟,徐宴礼也在一旁,询问那个白大褂道。
“有什么问题吗?他吃得很少。”
“大问题没有,不过……有些营养不良,我给他开一些药物。”
李兀内心想,他营养都快过剩了好吗?人类的医生果然不了解魅魔的身体。
声音也有点熟悉,只是有些嘶哑,李兀一时辨别不出。
李兀就忍不住一直盯着那人看,徐宴礼上前捏着李兀的下巴,露出的笑很冷:“再多看一眼,今晚就别睡了。”
李兀委屈地抱着腿低着头,把半张脸埋膝盖处,表情颇有些不服气。
徐宴礼在一旁背对着李兀接了个电话,突然那个白大褂动了,徐宴礼整个人一僵,倒了下去。
李兀被这个动静惊得抬起头,只见徐宴礼后颈处被插了一剂针剂,那个给他检查的白大褂医生缓缓摘掉眼镜和口罩,露出江墨竹好看到极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