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知道他不情愿,偶尔的撒娇任性可能是陪着他们演绎着一场百无聊赖的戏剧,他不爱他们,那都无伤大雅,至少李兀永远都逃脱不了他们的手掌。

李兀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他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便感到有人的手紧紧地抱着他,将他从床上抱了下来,迷迷糊糊之中,他被徐宴礼穿上一件柔软的睡衣,然后又被抱到了餐桌旁。

饭桌上摆满了美味的食物,散着热腾腾的气息,李兀渐渐清醒。

餐桌上四个男人盯着他,仿佛他是一场演出中的重要角色,李兀被迫着参与其中他们妻子的角色,没有人在意他的意愿。

商时序问他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李兀想起他之前会在远方的彩霞散去之前做好几个丈夫的晚餐,真的像他们的妻子一样轻轻给他们按摩肩膀,还会给他们准备热水,夜里相拥而眠。

李兀轻轻地用勺子在盘子中搅动着食物,他们的确以他为世界的中心,无论李兀需要什么,他们都愿意满足。

他们给他买最贵的衣服,最美的珠宝,用人类的标准尽心尽力地照顾他的一切需求,然而,在这一切的宠爱背后,他们为他设置了一道看不见的禁锢。

李兀说自己一定要去魅魔大会。

戚应淮当即拒绝说不可以,戚应淮是个极具个性的人,直接了当,丝毫不给任何人面子,甚至他老子。

当初李兀的存在被他父母发现,说生错了他,戚应淮说要不他们还生一个对的。

商时序则是撑着下巴,看着李兀说可以,但是宝宝那天老公准备带你去热带天堂岛屿度假好不好,商时序不会直接说不,但是会笑眯眯地转移话题,达到自己的目的。

江墨竹更不用说了,对魅魔的印象就没好过。

徐宴礼对着李兀摇头。

李兀不管不顾:“我就要去,你们都已经把我弄得什么都不像了,太过分了。”

李兀越说越委屈,眼泪汪汪的,徐宴礼把他抱起来,抽纸擦干净他脸上的泪,他亲李兀的脸颊:“别哭了,你乖一点,好好听话,就让你去好不好。”

李兀闻言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嗯了一声,慢慢止住了抽泣。

事后李兀甚至听见过他们争吵,戚应淮说徐宴礼总是要当那个好人,他难道看不出李兀一直渴望离开那他们圈养,如果有那么一次解开束缚自己锁链的机会,他一定会毫无犹豫地离开。

徐宴礼说他知道。

江墨竹和商时序在一旁也一言不发。

戚应淮气急败坏说是他们甘肃他的,野生动物不受人类的驯化的,它们只听从自己本能的驱使,可能屈服于人类的意愿。

它们只是把喂养行为当做一种机会,一种获取食物的途径。

江墨竹淡淡道:“这么几年,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喜欢吗?”

戚应淮看着一直以来被认为理智而冷静的江墨竹有一天也会如此异想天开,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他刚想嘲讽。

商时序却开口道:“让他去吧,不会出什么事的。”

戚应淮说万一出了什么事呢?

商时序:“能出什么事,他离了我们根本活不下去。”

“意外呢?万一他不需要我们了?”

徐宴礼说会看好他的,让他们小声点。

但其实李兀听力很好,卷了卷被子换了个姿势。

戚应淮愤愤不平,但其实所有人都发现,在内心深处,他们一直都存在着一个执着和脆弱的幻想。

李兀因为男人们答应他去魅魔大会,他邀请了所有男人都可以给他喂食。

性爱的愉悦感铺天盖地,一般李兀不会允许几个人同时喂他的,因为体格力量对比太过于悬殊,他会被折腾得很惨。

果然李兀脱下衣服,身体裸露趴在床上,半遮半掩,露出腹部的淫纹,那副惹人发疯的模样深深地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他肌肤散发着微微的一层汗,饱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