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应该找什么人来给小人鱼看病,误打误撞找来的兽医说小人鱼应该是发情了,他说小人鱼能感觉到自己不是和徐宴礼是同族人,没有归属感,而且他一个人很孤单。

徐宴礼本来不打算操一条鱼,可是小人鱼太可怜了,怎么会没有归属感呢?

他得告诉他,他是属于徐宴礼的。

小人鱼被徐宴礼抱在浴缸里还挺乖,一双大眼睛看着徐宴礼在他身上抚弄,手指伸进他的生殖腔搅弄,很舒服,他忍不住去亲近徐宴礼,一开始还算和谐,可是等到人类那根又粗又狰狞巨物戳进他的生殖腔里,小人鱼就开始反抗,偏头咬住了徐宴礼的手指。

血水冒了出来,徐宴礼却丝毫未察,反倒是小人鱼自己吓了一跳。

徐宴礼将手指放进小人鱼嘴里命令道:“舔干净。”

小人鱼呜咽一声,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偷偷看着徐宴礼然后伸出小舌给他舔干净了血迹。

人鱼本就是肉食动物,骨子里还有茹毛饮血的本能,小人鱼舔干净徐宴礼手上的血,还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

徐宴礼眼神一暗,小人鱼这个样子只会引起人更大的施暴欲,他铆足了一记深顶进到了最深处,生殖腔汩汩地往冒水,小人鱼脸颊到脖颈处连出一片嫩红,嘴唇一张一合地。

小人鱼撅着屁股,无力地摆尾,徐宴礼那根鸡巴出没在他的生殖腔,手臂撑在浴缸旁,人类男性是精液是温凉的,可那粗大的阳具格外滚烫,连带着精液也是烫的,烫得小人鱼屁股不受控制地摆动,恍惚觉得自己快坏了。

徐宴礼不停给小人鱼灌精,让他染上属于人类的气味。

人鱼交媾过后的穴口艳红艳红的,湿得在滴水,里面的媚肉还在不断的蠕动着,诱人得很。

徐宴礼搂着身下的小人鱼蹭了蹭,手指不停地抚碰着他的脸:“含了我的精液,就乖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小人鱼身为一条鱼,只觉得快要溺亡一般。

后来小人鱼果然慢慢有了精神。

只要好像需要徐宴礼的精液才能活下去。

今日难得的晴天,卧室大床里,藏蓝色被子将两人紧紧罩住,李兀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浑身都出了一层汗,他面上魂不守舍。

李兀有些复杂感受着徐宴礼的撞击,早上醒来他是被燥醒,他怀疑徐宴礼那玩意儿放在里面一晚上没拿出来,昨晚太累了,早上一睁眼就又接着被操,徐宴礼精神十足,李兀只开口喑哑地说别,谁知一说话徐宴礼压着他更兴奋了,把他整个人都拢到怀里边低头边亲他边操。

徐宴礼伸手抚摸着李兀的大腿喃喃道:“尾巴呢?”

“什么……尾巴。”

李兀胸口都被徐宴礼咬破了,他有些气呼呼的,徐宴礼态度好,又哄又道歉的。

李兀自己坐了一会,就没什么脾气了。

家访的人其中有负责当初庭审的人,有摄像录影的人,徐宴礼穿得居家,跟平日里在新闻上出现的一丝不苟的委员长完全是两个人。

李兀有些紧张,周围人都在若有若无地打量他,李兀姿态像跟被审讯一样,他挺尴尬的。徐宴礼坐在他旁边,手臂环上他的腰。

徐宴礼天生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而且面对他的工作人员态度转变不要太明显。

李兀看着徐宴礼的侧脸渐渐地放松下来。

问的问题其实都非常简单,就是问他和李兀相处的日常,稍微尖锐一些就是问徐宴礼怎么看待这个宣判结果。

徐宴礼看着李兀:“如果这是我们之间的一道考验的话,我欣然接受,因为当初我们分开原因完全在我,所以最终李兀选择我的话,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李兀张了张嘴,没说话。

当然还有人问上一任委员会长主席,徐宴礼如父如师的司马大法官对这件事的看法。

徐宴礼笑着道:“我这等小事,不值得老师费心。”

等到家访的人离开之后,徐宴礼见到李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