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应淮看着他:“徐大哥太自信了吧。”

徐宴礼说:“李兀在第一次选择婚姻的时候选了我,我想我是有这个自信的。”

戚应淮皮笑肉不笑:“那我就是李兀最后一次婚姻。”

“愿望往往都是美好的。”

李兀看着徐宴礼给戚应淮倒了一杯水,他在厨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心想这两个人应该不会打起来吧。

等到饭做好了。

餐桌上一人占据一边,徐宴礼给李兀夹菜,戚应淮作势也给李兀夹。

一人一筷子,李兀很快就叫停:“自己吃自己的。”

戚应淮知道李兀最喜欢看他吃他做的东西了,于是就乖乖吃饭,即使生病了也吃了两碗,给李兀看自己吃干净的碗的时候,像个想要讨奖赏的小朋友。

徐宴礼是个平淡内敛又极度强大的人,对戚应淮的行为原本是不屑的,可惜李兀很吃这套,还摸了摸戚应淮的头,眼中带着满意。

李兀看着徐宴礼将吃干净的碗递给他看的时候,配上他那张冷静的脸,有些喜感。

吃过饭后,徐宴礼主动收拾碗筷要洗碗,李兀要过去帮他,戚应淮不想让两人有独处的时间,于是也挤了过去。

徐宴礼:“既然生病了,还是好好休息吧,小兀,你说呢?”

李兀点点头,他有些方面有种固有传统的执着,他想让戚应淮回家休息:“还是身体比较重要。”

戚应淮说他要洗碗,从李兀手里夺过去,可惜笨手笨脚地打碎了碗,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明明没人怪他,但戚应淮好像很委屈的样子,那个样子徐宴礼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李兀反倒要过来安慰他,说他过去也没做过这个,很正常。

戚应淮点点头,拉着李兀的手说他下次一定会好好学的。

李兀点了点头:“你有这个心很好了。”

终于洗了碗之后,徐宴礼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把戚应淮赶走了,谁知道戚应淮捂着肚子就说难受,还让李兀去休息吧,他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一会就好了。

那语气,徐宴礼不知道还以为他要断气了。

于是戚应淮顺理成章地赖在了徐宴礼家的客厅沙发上,嘴上还说着徐大哥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他早就听李兀说过,徐大哥是最稳重通情达理的人。

徐宴礼:“……不会。”

不过戚应淮还太年轻,他以为自己在,徐宴礼就不会和李兀做什么。

谁知道他睡到半夜,就听到了低低的喘息声,戚应淮知道自己不该推开那扇门,他也清楚里面在做什么,他对李兀的欲望,是很赤裸的,他觉得其他几个男人也是一样的。

他轻轻推开那扇门,只有一条缝隙,他看见李兀有一段时间没有修理的细软发丝贴在他长长的雪白后颈上,身上露出来的皮肉白嫩得很,乳头被吸得简直要破皮,口水都流到了他胸脯上,挂那嫩红奶尖上,刚从男人嘴里吐出来的奶头还挂着涎液。

李兀腿上穿了白蕾丝袜刚过膝盖,透过蕾丝看得到他脚趾正在里面蜷着,徐宴礼的领带蒙着他的眼睛,身上除了除了蕾丝长袜和蕾丝内衣在他身上,整个锁骨肩颈都露在外面,什么也没穿,性器挺翘起顶在蕾丝绸面上,带动着不停出着水。

徐宴礼察觉到门口有人,一边亲吻着李兀,一边直直看过来,眼神里露出一抹挑衅来,几乎将性器整个没入李兀的体内,内射他。

甚至徐宴礼在干李兀时掰着他的腿,让戚应淮看见了平生中为数不多血脉喷张的画面。

徐宴礼抱着李兀狠劲地折腾他,手指头插他逼里挖来挖去,把精液掏空了再插进去玩,啃咬他,撕扯他。

徐宴礼明明是看着戚应淮的,却开口说:“嘘,小声点,不然戚应淮就要醒了。

“……不……不要……”

李兀忍着羞耻,小穴不断收缩着,紧紧地吸着徐宴礼的性器。

徐宴礼没给他清醒机会,握着他的胯骨用力干他:“你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