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应淮瞥了一眼商时序:“一层难道只有一户吗?”

商时序将李兀都送到徐宴礼门口了,李兀想起那日答应了徐宴礼要按照顺序来。

于是商时序就看着李兀打开徐宴礼家的房门,然后对他和戚应淮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就把门关住了。

戚应淮刚才还对着李兀一脸温柔,转头看向商时序时,就一脸冷漠,然后抱着球也啪地关上了门。

商时序却看着中间的一户房子挑了挑眉。

徐宴礼回到家,李兀已经将晚饭准备好了。

两个人吃完饭,徐宴礼去洗澡了,放在外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李兀走过去看,备注是师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听到李兀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问是李兀吧。

李兀曾经见过徐宴礼的这位师母,是个很有气质和学识的女人。

她说邀请他们两人下周到家里吃个便饭,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李兀刚想说他问问徐宴礼,手机就被一只手拿了过去,徐宴礼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就转身站在阳台上叫了声师母。

“时间?暂时不太方便……毕竟我们情况有些特殊……”

李兀看着徐宴礼的背影,于是转身回卧室了。

他们这段关系简直是挑战现有固化的伦理关系,怎么可能被长辈们认可。

夜里李兀给徐宴礼倒了一杯水给他送到书房。

谁知一打开书房,徐宴礼正站在窗边,他指尖还夹着一根香烟,猩红的一点。

徐宴礼看见李兀盯着他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了他的右手上时,当即缓缓举起手。

一副投降的姿势。

“……我错了。”

徐宴礼坐在椅子上,看着李兀刻意放软身体,主动拥住了他,亲吻他起伏的喉结。

他看见李兀拿着个领带让他双手往后就靠,然后费力地绑住他的双手,李兀没什么绑人的经验,不是特别紧。

李兀凑过来吻了吻徐宴礼的唇角,让他不要动,徐宴礼茫然地点了点头。

李兀从徐宴礼抽屉里拿出一根烟,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他抱着徐宴礼的肩膀尝试性地把烟放进嘴里,吸进去的第一口就把自己呛到了。

“……这个不好玩,乖,掐了。”

“不要。”

李兀搂着他的脖子坐在徐宴礼的腿上直起上半身,手指搭在那烟上,皱着眉大概在想这味道这么呛,为什么徐宴礼会喜欢,谁知道烟灰掉落,不小心落到了徐宴礼的脖颈上。

那块皮肤比较嫩,徐宴礼明显瑟缩了一下。

李兀连忙给徐宴礼拍了拍,幸好没烫上什么。

李兀刚想把那烟按灭的时候,突然徐宴礼低沉着嗓音对李兀开口说:“……想惩罚我吗?”

李兀愣了愣,徐宴礼突然抵了上来,将他挤在桌子和他之间,贴着李兀的脖颈。

李兀将那支烟举起来,防止碰到徐宴礼。

“你烫我一下,哪里都好,我不听话是不是应该被惩罚。”

“给我留个印子,以后就什么都不会忘了。”

李兀虽然想不通,还是嗯了一声,可紧绷的背脊暴露了他的紧张。

“可是,会……会疼的。”

徐宴礼亲吻他的发髻,亲吻他的耳朵,声音里带着忍耐和嘶哑,更多的是意犹未尽:“不疼的,给我留个教训好不好,我下次就再也不犯了。”

徐宴礼刚才有一股酥麻的快感被瞬间放大千百倍,兴奋因子游走在四肢百骸,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李兀受不了徐宴礼一声声蛊惑,然后拿着烟头扯开徐宴礼肩膀的衣物,轻轻按在了那上面,谁知下一秒徐宴礼挣脱来了领带,死死压住了李兀的手。

李兀睁大眼睛,然后他闻到了一点点焦糊的味道。

徐宴礼嘶了一声,却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松开李兀的时候,那烟头已经熄灭,滚落在地,徐宴礼肩膀上一个黑色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