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1)

从小打到大,大哥看我屁股的次数比我自己都多。

“大哥,我们没做什么。”我试图解释。

大哥没说话,唯独腕间束缚的力度收了收紧。

“大哥,我们真的没做什么。”我又争辩。

“惹了身胭脂水粉的味道不够,你还想做什么?”停住脚步,大哥居高临下地问。

我自然不敢忤逆,索性咬住下唇没再出声。

大哥蹙了下眉,用温热的指腹摩挲我的嘴唇,口吻变得温和:“饿不饿?”

听到这句寻常的问话,我误以为大哥不会再责怪自己,晃头晃脑地回答:“我要饿死了。”

后脑勺紧接着挨了记打。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提死,”大哥捏了捏我的耳垂,“不长记性。”

我直言:“大哥回来了,我太高兴了。”

大哥似乎淡声笑过:“想吃什么?”

“红烧肉。”我急声说。

家里请着买菜做饭的陈嫂,不过大哥每次回家都会亲自给我做饭,好吃到我恨不得把盘子舔了。

生病的缘故,每晚睡前我都要泡药浴,此刻大哥站在我面前守着,貌似没有要走的意思。

“大哥,你不回房间睡觉吗?”我只露出颗头。

“刚才说我回来了自己高兴,两个小时不到就要赶我走了?”看了眼手表,大哥对我说。

我急忙摆手说没有。

“放下去。”大哥按住我的胳膊。

我听话地照做。

半个小时后结束,当着大哥的面我又光着屁股站起身,伸手要去够睡衣。

睡衣被大哥率先拿到手里,同样没有要递给我的意思。

我不解地看着大哥,刚要说话却被截断。

“到床上躺好。”大哥命令道。

我懵着脸“哦”了声。

躺到床上,我探头偷看大哥的动向。

半分钟后,大哥带着干净的毛笔和两瓶墨水回来,分开我的双腿后坐到正中。

“大哥,你要做什么?”我注视着他的动作问。

“教训你。”柔软的笔尖落到腹部。

我被冰凉的触感弄得颤了颤肩头,这时方才大彻大悟:“大哥,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生你的气?”笔尖由下而上,平稳地添出劲瘦蜿蜒的叶片。

大哥喜欢描摹国画,我的房间里一直挂着他送的观音像。

往下看了看,我认出这次大哥是在画兰草。

索性大哥没用戒尺抽我屁股,这种惩罚我能受得住,于是松懈地当起画布。

水墨的颜色是大哥自己调的,花青加藤黄,花瓣再用蜀红。

闻到清淡的香味,我好奇地问:“大哥,墨水是什么做的?”

“蜜。”

花蕊正好落在微凸的乳头上。

笔尖轻软地扫磨着敏感的乳粒,我痒得半眯起眼睛,这会儿反应过来惩罚孰轻孰重。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大哥将虎口扣在我的腰际,盘问后脸与乳头挨得极近。

“唔……朋友说带我长点见识。”我坦白。

“想长什么见识?”兰花瓣向四周开苞,笔尖渐渐侵略掉淡粉色的乳晕。

“嗯……唔……不知道,”我有些委屈,“上次朋友问我什么叫‘观音坐莲’,我说自己房间里就有这幅画,他说不是这个意思。”

笔尖貌似停顿片刻。

大哥的睫毛长而密,凝视我时总是无法看清其中的情绪,像是幽深的黎明。

“阿雨,”大哥靠近我,“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痒得眼角带上猫泪,反问:“不是大哥的画吗?”

“不是。”大哥在我的颈窝里画了朵半绽的兰花。

“那是什么?”我迷茫道。

放下笔箸,大哥俯身含住我的乳头:“大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