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明妆自然不敢说不好,木讷地点了点头。
“那就不要抗拒我,你要是畏畏缩缩,日后可怎么相处呢。”他说着,眼波一转乜了她一眼,“其实我有些羡慕俞白,你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拘谨过,每次见他都是笑吟吟的,我不知还要修炼多久,才能像他一样得你信任。”
明妆知道他的每一句话都不是随口乱说的,必定有他的用意。他意在陕州军,甚至是控鹤司,虽然实话不便说出来,但不妨碍他时不时的点拨提醒。
她唯有装傻充愣,“我和李判是旧相识,故人之间自然不用拘谨。殿下也不必同他相比,我信任你,不过是早晚的事。”
“那倒是。”他似乎微微带着点小得意,“毕竟我与你定亲了,往后你我才是至亲至近的人。”
明妆堆着假笑应承,心里只管抱怨,这杨楼街怎么离界身南巷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