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要紧吗?”胧轻声问,“他们……毕竟是让天人都感到棘手的将领。”
虚挑起眉梢看他一眼,并不说话。
胧却隐约意识到他的答案。
放虎归山,那也要看放回去的究竟是不是老虎啊。
唯一最敬爱的老师当面赴死,学生们却仿佛亲疏有别一般对他的情况不甚知之……这已经让情况坏到极点。
那么老师的死是否应当有人出来负责?是否应当有人被责备?又要如何将这件事抹去,当做没有发生过?显然是绝无可能的。
这其中又掺杂对松阳信念的继承是否继承、如何继承、继承到了什么地步……
能产生分歧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
虚喜欢看这样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