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和她对视，笑得眼角弯起来，和他那种训练出来的职业微笑有明显区别。

纪柠对他扬了个大大的微笑，没注意到晏乔挪走的目光又倒回来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对盛楚然笑的那么大方，周身的气温又低了一度。

这一次的上警选择，纪柠选了不上警。

她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待在警下投票了，每次都会上警说话，突然转变身份还有点不适应。

又想，她会接到查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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