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穿个睡衣」。我的原意就是要让婉宁习惯在家里的暴露，也让父亲习惯婉宁的肉体，自然不会让她去穿衣服，挡住她说道「就这样过去，有暖气不冷的，去吧，我待会儿给你拿衣服过去。」婉宁抬头看看我，又悄悄瞥了瞥卫生间，终于还是咬着嘴唇走了过去。到了卫生间门口，我看到婉宁好似想回头看我，却在头转到一半的时候又扭了回去，等了片刻，婉宁的小手轻轻敲响了卫生间的门，也像敲在我的心里一样。

「砰砰砰…」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水流声，卫生间的门慢慢打开，从我这里只能看到一条长着稀疏腿毛的小腿立在门口。没有交谈，也不需要交谈，婉宁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胳膊被拉住走了进去。

关门之前我恰好与父亲目光相对，说不清目光里的含义，透过两个门缝，一个人间尤物从我的手里交到了父亲手里，不知道父亲能不能从我眼神里看出来我的兴奋和满足。也许就是这个含义不明的眼神给了我鼓励，直接从婉宁房间出来一步步靠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