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不是吗?”

“不,我做了。”

她不可置信看着他,“你做了什么?”

“我帮了二哥的公司,助他扶摇直上,我用这样的方式来断绝自己的念头,甚至我做好了出席你们婚礼的准备。”

孟晚溪有些心疼这个男人,分明是那么高贵的身份,他却将自己置于这么卑微的地步。

“我没有等到你的婚礼,我也无法彻底忘记你,所以我飞去了深山,向三叔取经,我该怎么放下?他便让我雕刻佛像去转移注意力。”

孟晚溪看着面前这尊自己的塑像,“很显然,你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