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交缠,无比投入地接吻,好像这样才能弥补空白的五年和汹涌澎拜的感情。

第二天贺听睡到中午十二点,姜信冬已经吃完早饭,戴着黑色降噪耳机在窗前写东西。

贺听只穿了一件肥大的T恤,光着两只长腿走到他身后,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凑过脸去看纸张上的歌词:“有灵感了?”

“嗯,”姜信冬摘下耳机,拉住贺听的手问:“饿了吗?”

“饿,”贺听点头,“但不想出去。”

昨晚累得像跑了两个小时的马拉松,全身筋骨疼。

“那我叫酒店送餐,”姜信冬帮贺听按腰,说,“下次我轻点。”

贺听笃定:“下次我在上面。”

姜信冬波澜不惊地挑眉:“这个姿势也可以。”

贺听:“………………滚。”

姜信冬写歌的时候贺听坐在床上玩他的电脑,搜索栏里出现了查找纽约住房的历史记录。

贺听看着那些网页陷入了沉思,看样子如果他坚持要留在纽约,姜信冬真的会搬过来陪他。

可是常驻纽约对于姜信冬来说是件折腾的事,下半年每个月两场的演唱会推不掉,飞来飞去既耗时又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