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说着揽过江叙的肩,许是风景不错,舒适而安逸,江叙也没挣开。
迎面一对夫妻推着牙牙学语的孩子和他们擦肩而过,挂在车上的铃铛被微风撞出了清脆的声响,沈方煜忽然道:“江叙,你给孩子算过预产期吗?”
江叙偏头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江面,他知道就算他不说,沈方煜这会儿肯定也在自己算,果不其然,沈方煜很快道:“好家伙,四月一号,”他忍不住笑了,“这孩子的预产期居然在愚人节左右,这缘分还真是……”
江叙一脸冷漠地打断他,“这只能说明你我的相遇就像是一场笑话。”
沈方煜丝毫没有被他的冷言冷语打消热情,思维又开始往别的去处延伸,“哎,你说咱俩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要不就叫沈江,还挺大气,又有你的姓,又有我的姓。”
江叙横了他一眼,“那也是叫江沈。”
“沈江!”
“江沈。”
“沈江!”
江叙斩钉截铁,“江沈。”
“江沈一听就不像人名,”沈方煜说:“‘沈’一听就是姓,哪有人名字取个‘沈’的?”
“那是你的问题,谁让你姓这个,”江叙说:“你要是觉得这个字不像人名,那就取个别的,反正得姓江。”
“要不这样,”沈方煜退而求其次道:“干脆不跟我姓也不跟你姓,这孩子正好愚人节生,就叫余仁杰怎么样,现在派出所应该能用非父母的姓吧?”
派出所能不能用非父母的姓江叙不知道,但是以江叙浅薄的取名经验来看,如果他的闺女一出生就顶着“愚人节”这么个名字,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沈方煜。
“大智若愚嘛,”沈方煜十分没心肝地满嘴跑火车道:“多好的名字。”
江叙若有所思,“要不今晚买个榴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