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炡猛的低头,吻住那滴泪,又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唇。
他的动作温柔,像亲吻,又像是抚慰。
姜濡紧紧缠着他,索取着他身上的温暖,索取着他唇上的炙热。
她去解他衣带,被宣炡猛的按住。
他微微喘气,哑着声音说:“不行。”
姜濡像个妖精,美眸里又荡漾着秋波:“王爷,我难受。”
她现在需要他。
他的凶猛和炙热,能够驱散她心底的寒冷和疼痛。
她需要用他来治愈自己。
宣炡看着她,看了很久,一把将她抱起来。
宣炡用内力封住门窗,赐予她一场酣畅淋漓。
中午时分,两个人沐浴出来。
宣炡抱着姜濡,坐在桌前吃饭。
姜濡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被他用勺子喂饭。
她说一句:“还没喝避子汤。”
“一会儿喝,先吃饭。”
姜濡不说话了,先吃饭。
吃饱,喝了避子汤,回床上睡觉。
宣炡坐过去,问道:“舒服了?”
姜濡俏脸微红。
宣炡指着她胸口的位置:“本王说的是那里。”
姜濡羞涩点头:“嗯。”
宣炡揉了揉她的脑袋:“舒服了就好,其实没有亲人也不是坏事,一个人过,也可以过的很好。”
宣炡想说他就是孤身一人,但话到嘴边,终究没说。
他给她提了提被子:“你休息吧,本王去忙了。”
姜濡点头,她被他折腾了一上午,确实疲累,心里的那股伤痛早就被他弄没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宣炡去了前院的书房,很快召来梁管家,不多久,摄政王府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被传了出去。
之后宣炡就进宫了。
这事发酵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皇城达官显贵家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众人震惊。
有说刘氏傻,居然凭白的得罪王爷。
还说苏悠然不要脸,跑到摄政王府的家里,对人家表白,还被人家当场赶出去,以后她别出门见了,要被人嘲笑死。
还说姜家和苏家要完了,居然被摄政王列为了黑户,以后不准上门。
众人啧啧不休,八卦的唾沫能淹掉一整条街道。
姜泰昌匆匆忙忙赶回家,一回家就大发雷霆,让刘刚叫了刘氏过来。
不等刘氏说什么,他就破口大骂:“我让你今天去摄政王府,是让你尽好做一个母亲的职责的,你倒好,你干了什么!”
刘氏哭着说冤枉。
姜泰昌黑沉着脸,问苏悠然怎么回事。
刘氏把先前的说辞说了。
姜泰昌冷声道:“刘刚,去把二小姐叫来!”
姜碧被叫过来,也是哭着说自己冤枉。
姜泰昌差了自己的随从去查这件事情。
最后查到春桃昨晚出了姜府两次。
春桃也被对了口供,说法跟刘氏、姜碧一样。
姜泰昌不信,苏侯然会主动给姜碧写信?
而且三个人的口供太一致了。
姜泰昌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让随从把春桃拉出去,仗棍伺候。
几十棍家法打下去,春桃命悬一线,把真相说了。
姜泰昌知道是姜碧惹来的苏悠然,还想利用苏悠然对付姜濡,结果自己惹了一身腥的事情后,一巴掌扇在姜碧的脸上。
刘氏赶紧扑上去,护着姜碧:“老爷,你干什么打碧儿,她也是被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