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炡嗤道:“本王能留着你一命,已经是对你极大的恩宠了,你别不识好歹。”

按照宣炡的性子,但凡有一个人可疑,那就一定要杀了才放心。

留着姜濡,无非也是因为他舍不得。

月蓉挟持她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了,就算他不救她,他也不会让她死。

当着月蓉的面那样说,无非是让月蓉觉得哪怕她挟持了姜濡,也没用。

但显然姜濡误会了,以为他不顾她的死活。

姜濡很想有骨气的说一句:“那你就杀了我好了。”

可冲动的话一旦说了,就很难收场,她也不是冲动的人。

她忍了忍,终究没说。

“王爷,妾从没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情,反而是一直帮着王爷,给王爷当炮灰,当挡箭牌,为王爷糊弄众人,更甚至我外祖父还帮王爷找到了解药。”

“王爷当时说,只要我外祖父研究出了解药,就要给我外祖父赏赐,那赏赐是我外祖父的,我不要,也不抢功,可那件事情我也帮了忙。”

“月蓉公主挟持我,无非是看王爷宠我,说起来我的灾难,都是王爷带来的。”

“你不救我,我只能自救,可我也说了,我当时只是为了保命,并没想真的为月蓉公主传话。”

“我无罪,王爷不能这样关押我。”

宣炡没搭理她的话,只说一句:“先吃饭。”

他先一步去了膳堂,姜濡只好跟上,她要离开,只能从他这里突破。

吃完饭,宣炡去了内室,姜濡又只好跟上。

进了内室,姜濡正想跟宣炡再好好说一说这件事情,宣炡却是将她扯进了怀里,低头吻住。

最后又将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姜濡反抗的厉害,却还是被他粗暴的撕碎了所有衣衫,沉浮半夜。

宣炡坐起来,看到身上全是指甲挠出来的痕迹,他皮糙肉厚,不觉得疼,只是看着那些痕迹,欲念又起。

他返身又将她压住。

姜濡大惊:“王爷!”

“想不想要孩子?本王赐你一个孩子。”

“不要!”

“不要也得要。”

这一夜床上的动静就没停过,而且动静一直很大,姜濡不配合,这一场情事像战争似的。

第二天姜濡睁开眼,宣炡已经走了。

姜濡要喝避子汤,紫藤说没有。

姜濡在桂花苑里到处翻找,药材有很多,但都不是避子药。

她气的将宣炡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天晚上宣炡没来,第二天他又来了。

又是将姜濡压在床上,一番折腾。

姜濡受够了,尖叫:“你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你生,你为什么要强迫我!”

宣炡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咬了一口:“谁让你爬了本王的床呢!”

“那不是我自愿的!”

“自愿也好,被迫也罢,总之就是你爬了本王的床。”

姜濡哭起来:“你好没道理。”

宣炡吻掉她的眼泪,又含住她的唇,沉沦在极致的快乐里。

那之后宣炡隔三岔五就要来桂花苑,耳鬓厮磨一夜。

姜濡再也不能做胭脂了,每天只顾着睡觉养身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

可能因为姜濡之前喝了太多避子药的关系,她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

三月开春,宣炡接了圣旨,返回雷州,正式向月国开战。

临行前一晚,他留在桂花苑,陪姜濡吃了饭。

“本王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好好待在桂花苑。”

“怎么?王爷想一直把我关押在桂花苑吗?你是去打仗,三年五载不回来,我就要被关在这里三年五载吗?那你如果战死,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关押在这里?”

宣炡伸手,用力在脸上拧了一下:“想让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