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不用去查了,盯着德妃跟皇后那边,有什么事情就来向我汇报。”

朱瑞心痒痒的,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寻常:“王爷,您是不是知道姜泰昌在打什么主意?”

“本王当然知道,但这不重要,我们回来是办事的,不要一直盯着姜泰昌,他无足轻重。”

“……”

怎么就无足轻重了,你那么慎重的交待去查姜家,重点查姜碧。

如今又要纳姜濡为妾。

你跟姜府,那是怎么都割不断了的,哪里不重要了?

朱瑞不服,但也不敢质疑,他哦一声,退出去了。

这天晚上宣炡去了桂花苑,陪姜濡吃了晚饭,又跟她说了一些话,之后就走了。

第二天姜濡是坐在那十辆马车里的其中一辆回到姜府的。

她前脚回到姜府,后脚街头巷尾就炸开了锅。

毕竟那么浩浩荡荡的队伍,带着那么多的聘礼,还有十辆马车,从摄政王府出来,一路来到姜府门前,路人们皆看见了。

还有姜府内部,知道摄政王府送了聘礼来,还是梁忠亲自送来的后,姜府也炸了锅。

姜泰昌已经上朝去了,不在府里。

刘氏带着下人们赶紧去前院处理。

看着那一抬又一抬的聘礼,刘氏笑着说:“梁管家,你这是?”

梁管家笑着说:“姜夫人,这是我家王爷给五姑娘的聘礼,另外还有十辆马车,是装嫁妆的,王爷交待了,得装满,装好,如果质量不过关,那可进不了王府大门,到时候可是丢的姜府的脸。”

刘氏心一惊,还没从那一抬又一抬的聘礼上收回心神,就被梁忠后面的话给吓着了。

十辆马车?装满嫁妆?还得装好质量的?

想也知道这聘礼是给姜濡的,而那所谓的嫁妆,也是为了帮姜濡要的。

刘氏心里那个气啊,既气姜濡这个白眼狼,也气宣炡帮着姜濡找姜府要嫁妆。

姜濡出嫁,姜府能不给嫁妆吗?还得让宣炡这个王爷亲口要?

还说丢姜府的脸,她看就是丢摄政王府的脸。

心里这样吐槽,嘴上却不敢说。

刘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还得维持着当家主母的笑容:“梁管家,十辆马车的嫁妆,我得跟我家老爷商量一下。”

“可以的,这确实是你们姜府的事情。嫁妆送到了,那老奴就先走了,晚上老奴再过来,接姜姨娘回王府。”

姜濡虽然回来,但她不愿意留宿,所以晚上梁忠会过来接。

这也算是正式过门,理应由宣炡来接,不过姜濡只是过去当妾,宣炡可以不用来的,他不来,也没人能说什么。

刘氏问道:“梁管家,就这样把人接过去吗?不办酒宴?”

梁忠笑着说:“这话你问姜大人,老奴先回去了。”

梁忠一句‘你问姜大人’,直接把刘氏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刘氏也不是蠢人,自然听懂了梁忠的这句讽刺。

梁忠是说,姜濡是如何到的摄政王府,你们姜府不清楚?

我们王府是要纳了姜濡,但你们姜府不也算嫁女吗?你们姜府有没有打算办酒宴?

刘氏强撑笑容,差了刘刚去送梁忠,她赶紧派人去请姜泰昌。

喜宴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嫁妆啊。

梁忠晚上就来接姜濡,那姜府晚上就得把嫁妆都准备好,这只有一天的时间,外面可是有十辆马车啊,还得准备好东西,哪里来得及?

说的好听,这是姜府的事情,可王府不还是指手画脚了?

姜泰昌知道府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后,赶紧回来了。

路上就听到了很多人在议论,回来后,看到门口的十辆马车,他终于知道,这不是假的,这是真的。

他进门后就去找刘氏,刘氏看到他,终于找到了主心骨:“老爷,你可回来了,这下要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