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在檐下,见宣炡过来了,跟他打了声招呼,跑到了姜濡身边,跟两个孩子说话。

又说:“我回茉莉院了,你夫君跟你孩子回来了,你肯定要忙,我就不留在这里碍人眼了。”

霍知知离开后,姜濡带着两个孩子进屋,听两个孩子叽叽喳喳讲着这一个月来经历的趣事。

用了晚饭之后,两个孩子早早的洗了睡了。

姜濡从两个孩子院子出来,回了主卧室,宣炡洗好了澡,躺在床上看书。

见她进来,抬头看她一眼,继续看书。

姜濡拿了衣服去洗漱,过来后看他还在看书,她问道:“王爷不累啊?还不休息?”

宣炡说道:“等你。”

姜濡心想,你等我做什么,你累了就先睡。

但想归想,并没说出来。

姜濡擦好睡前润肤膏,走到大床边。

宣炡搁下书,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了床。

烛火熄了下去,丫环们也出去了,房门关上。

姜濡被宣炡吻的气喘,小声说:“你赶路回来,不累,还有这心思?”

宣炡咬她一口:“阔别月余,你都不想本王?”

姜濡心想,我还真没想你。

我那么忙呢,哪有空想你。

但说了这个男人今晚铁定不让她睡了。

她小声道:“我当然有想。”

“可你的反应不像想本王的样子。”

姜濡没好气道:“我什么反应?”

“眼里只有孩子,没有本王,你对孩子又抱又亲的,可你没亲本王一口。”

姜濡心想,这都要吃醋?未免太好笑了,而且显得幼稚。

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他居然跟他自己的孩子争风吃醋。

姜濡笑着亲了宣炡一口,说道:“这样行了吧?”

宣炡摸摸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不太满意。

他封住她的唇,用力索取,之后说道:“这才叫吻,我是你夫君,别用吻孩子的那套吻我,幼稚。”

呵,也不知道谁更幼稚。

宣炡确实累,毕竟赶路了一天,中途也肩负着照顾两个孩子,索取了一次,身体得到了释放和满足后,就没折腾了。

叫了一次水,洗浴过后,两个人歇下。

第二天宣炡起床后,叫了暗卫头领来。

这个暗卫头领就是上次给姜濡汇报消息的那个。

宣炡带走了残影,也带走了一些暗卫,但玉家周围还留了二十多个暗卫,都归暗卫头领管。

宣炡问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玉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暗卫头领把他知道的说了。

还有姜濡要做的事情,也说了。

宣炡喝了一杯晨间早茶,冷酷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她向来睚眦必报,姜泰昌是她的亲生父亲,她都没让他好过,更不说区区纪初蝶了,她当年还害了岳母,活该她要遭殃。”

又喊来残影,让他协助,不要让姜濡想办的事情办砸了。

有些时候,恶人就需要恶人治。

姜濡这一招,实在险恶,却是治纪初蝶的最好法子。

吃了早饭后宣炡又带着宣易骏练武去了。

宣妙仪居然也要跟着,这可吓坏了姜濡。

姜濡说道:“哥哥是男孩子,练武可以,你是女孩子,凑什么热闹?”

宣妙仪拉着姜濡的手臂,甩啊甩的,撒娇:“娘亲,我也想跟着爹爹和哥哥一起练武,娘亲,你就让我去嘛。”

姜濡说道:“你还太小了。”

宣妙仪说:“可哥哥也跟我一样大啊。”

“他是男孩子。”

“男孩子就可以,女孩子不可以吗?”

宣炡听了这话,松开宣易骏的手,过来抱起宣妙仪:“男孩子能做的事情,女孩子也能做,你想练武,爹爹就教你,走,跟爹爹一起。”

姜濡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