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是喝尽兴了,而喝尽兴了,人也喝醉了。

她喝醉了不是睡,而是打起了醉拳。

打着打着人就跌倒了。

白江屿伸手接住她,她倒在白江屿怀里,伸手摸他脸。

摸到他的唇,嘿嘿笑了两声,亲了上去。

白江屿瞳孔微缩,垂眸看她,他应该推开她,因为她现在不清醒。

可这样的亲密相吻是如此难得,错过了就真的可惜了。

他按住她的头,轻轻回吻她,撬开她的唇,吞噬她的气息。

正吻的动情,胳膊一沉,宣妙仪醉晕过去了。

白江屿气息紊乱,呼吸急促,他低头看着睡过去的宣妙仪,笑了笑。

伸手触摸了一下她的唇,擦掉她唇上的水渍,又低头亲了一下,拿起披风把她盖住,抱着她下了楼。

第二天宣妙仪起床忘记了这事,但白江屿记得。

从那天后,白江屿每每看宣妙仪,眼神都很深邃。

宣妙仪越来越喜欢跟白江屿切磋了,一来能让她剑法有所进步,二来能见识到白江屿更厉害的一面。

白江屿也慢慢发现,宣妙仪喜欢武功高强的男人。

时间久了后,宣妙仪对白江屿的心态就变了。

她发现自己喜欢上白江屿后很忧愁,接连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

白江屿发现了,对阵几招后,他收了剑,眉头微拧,问道:“郡主,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宣妙仪看他一眼,俏脸微红,把剑一收,说道:“没事。”

她快速离开,不再跟白江屿说说笑笑了。

之后的几天连续如此,白江屿很担心,找了宣易骏,说了宣妙仪的异常。

宣易骏立马去看望宣妙仪,知道她身体没大碍后,就问了她一些问题。

问完,看着宣妙仪,说道:“你是不爱上白江屿了?”

宣妙仪脸红脖粗,却没否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他就心跳加速,以前不这样的。”

宣易骏笑着说:“闲王很优秀,你能喜欢上他很正常。”

宣妙仪没喜欢过人,对这样的情绪很陌生:“当真是喜欢他了吗?”

“不然呢?”

宣妙仪叹道:“他那么优秀,能喜欢我吗?我可是听说好多媒婆上门,为他说亲呢。”

白江屿刚来皇城的时候,没人敢上门说亲,但时间久了后,就有人开始上门说亲了。

到现在,媒婆去了不下十家。

宣易骏笑道:“你想多了,说亲的人再多,闲王看不上也白搭。”

那小子可是老早就看上他妹妹了,哪可能还看得上别人。

这几年一直不动声色,天天往摄政王府跑,就是为了跟妹妹培养感情。

如今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这个当哥哥的也高兴。

宣易骏劝她不要多想:“我妹妹这么优秀,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宣妙仪是个行动派,知道自己喜欢上白江屿后,也不自苦,不磨叽,写了封信到闲王府,约白江屿出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宣妙仪一声不吭的,好像在酝酿什么。

白江屿很担心她,几次想说话,但看她沉默不言的样子,又没说。

白江屿拿了酒坛,给宣妙仪的碗里倒酒。

宣妙仪拿开碗,说道:“今天不喝酒。”

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听到这句话,白江屿稍稍放心,他将酒坛放下,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直闷闷不乐?谁惹你了吗?”

宣妙仪抬头看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头,说道:“没人惹我,我是有事跟你说。”

白江屿蹙眉,心里有些纳闷,要说什么事,弄的这样压抑。

隐约有些不安,但极力压住,他用着轻松的语气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宣妙仪抬头看他,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