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跟紫藤不敢耽搁,立马去了。
好在这些日子两个人一直围在姜濡身边,对她做的胭脂也有了解,不会一头雾水。
吴芷莹已经到胭脂铺了,看到梅姑跟紫藤来了,却没看到姜濡,就问道:“梅姑,紫藤,濡濡呢?”
梅姑低咳一声,老脸都有些挂不住,虽然她还不算老,但她担着管事的职衔,就觉得年长一些。
昨晚她家王爷折腾了姜姨娘一夜,害得姜姨娘今天无法来铺子里。
开业第一天,东家就旷工了,王爷这事干的。
梅姑不知道怎么回话,刚好有好几个姑娘进来询问胭脂,她立马去招呼了。
紫藤硬着头皮想着说辞:“姨娘昨晚睡的晚,这会儿还没起。”
吴芷莹吃惊:“什么?睡的晚?她不知道她的胭脂铺今天开张吗?就算睡的晚,今天也不可能起不来啊。”
紫藤红着脸道:“反正就是起不来。”
吴芷莹虽然还是姑娘,但她是医女,看过很多病人,也接触过很多人,一见紫藤这模样,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太明白。
吴芷莹把紫藤拉到一边,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紫藤觉得这位吴姑娘也是一根筋,没看她说不出口嘛,还要问。
紫藤一时无语,脱口而出:“昨晚王爷来了,王爷好像喝了酒,闹腾了一夜。”
说完立马跑开,去招呼客人了。
虽然是新店开张,但客人还不少。
吴芷莹静默了一会儿,又想了想紫藤前后的话,似乎想明白了。
她年轻的脸也是红了一瞬,暗骂自己问什么问。
她也赶紧去招呼客人了。
今天月光胭脂铺开张,作为东家的姜濡虽然没去,但没出乱子。
而且生意比想像的要好。
宣炡回了听涛院后躺下就休息。
巳时过半,彭家来人了。
梁忠敲门汇报,宣炡睁开眼,没起,说道:“就说本王在休息,让他们稍等片刻。”
这一等就不是片刻,而是两个时辰。
午饭的点都过去了。
宣炡在吩咐完梁忠那句话后,又躺了片刻,然后起身去了桂花苑。
姜濡还在睡。
她昨天确实辛苦了,宣炡没惊忧她,却在桂花苑用了午膳。
吃饱喝足,宣炡去看姜濡身上的伤,哦,也不能说是伤,是他留下的痕迹。
刚掀开衾被,手探入她的衣衫,将她衣衫掀开,姜濡就醒了。
她一睁开眼看到宣炡的动作,以为他又兽性大发,吓的尖叫一声,声音嘶哑的厉害,嗓子还有些疼。
她顾不上那点疼意,飞快蜷缩起来,拼命往大床深处钻。
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很十恶不赦的人。
宣炡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皱了皱眉,脸色迅速冷了下来:“躲什么躲?过来!”
姜濡摇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王爷,妾……妾受不了了……妾会死的。”
宣炡额头青筋跳了跳,没好气道:“你想本王还不想了呢,你当本王不累的吗?”
又说一遍:“过来,本王只是看看你身上的伤。”
又加一句:“早上给你敷了药。”
姜濡听到这话,低头嗅了嗅,还真的从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只是那药味太淡了,淡的不仔细闻压根闻不到。
她眨了眨眼,慢慢挪动身子,往外面挪了挪。
宣炡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掀开她的衣衫,去看她的伤。
其实则刚姜濡想自己看的,但她能看前面,却看不到后面,尤其宣炡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她实在不敢反抗,也没反抗的必要。
他将她吃干抹净了很多次了,什么都看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宣炡从前到后将姜濡身子都看了一遍,低声说:“好很多了。”
又问她:“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