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下颌,强迫阿鸢看向她,“怎么碰的?”

阿鸢咬着唇,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世子爷,砚哥是我女儿的父亲......”

“嘭!”

男人握不住烛台滚落在地,寝居里忽然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