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就躲开,用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说不。
最无法忍受他人的忤逆的小狮王此刻居然耐心大发,他容忍秦罗的拒绝,再度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阴茎上贴,二次命令道:“乖,张嘴!”
秦罗又要哭了,眼睛一闭,两颗豆大的眼泪就从通红的眼缝里面溢出来,流进头发里面。他主动用手去摸,白豆腐似的手指头抱住他湿淋淋又粗大的阴茎,一边哭一边说:“……用手好不好……我用手帮你……”
木法苏跪在旁边看着他,眼睛都直了,他深邃的黑眼睛死死盯着秦罗握住赛尔里昂的手,他两只手雪白的,指尖又像兔子的耳朵尖似的粉红,抱着男人丑陋又粗肿的屌,似是捏不住的发抖。赛尔里昂嫌他手劲小,又在他手外面用自己的手握住,紧紧捏着自己的阴茎,粗鲁地自慰起来。
这一幕太诡异了,可怜的被强奸者给强奸者手淫,还有他这个突兀至极的第三人,分明应该阻止这一场施暴的发生的,可却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
赛尔里昂出了精,第二次高潮的精液要稀薄一些,可依旧大股,他喘着粗气,死死捏住秦罗的手,用力地干他的手心,直到把精液喷到他的手上。秦罗像是被烫到似的不住地往回缩手,不敢再去碰他的屌。
木法苏突然横插一脚将他的手拉过来,脱了自己的外套,粗鲁、又使着蛮劲地用外套擦秦罗的手。秦罗痛得连连叫他轻一些。
赛尔里昂那边解决了生理需求,上脑的情热也逐渐退了下来,尽管心跳跳得依旧很快,却开始开始系上裤子、扣皮带了。看到他的举动,响亮地嗤笑了一声,“装得那么清高,我还以为你多纯情呢,还不是他妈的硬了!”
木法苏不发一言,他埋头一根根擦秦罗的手指,可制服西裤下面却和赛尔里昂说的那样早就硬起来了,把裤料顶起好大一个包。他粗鲁地擦完秦罗的手,又觉得可怜似的亲上去,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
秦罗吓得立刻往回抽手,塞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叫:“等等,你干什么?别这样……木法苏!”
木法苏紧紧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抽不回一毫,湿热滚烫的舌头舔湿了他的掌心,把秦罗软绵绵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这舔法又叫人恶心,又实在是疑惑不解。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此刻同个小扇子似的颤动着,睫毛下面的黑眼睛盯着秦罗,幽暗得吓人。
“操!”赛尔里昂要是没看见,那就是瞎了。他走过来一脚抬脚就踹向木法苏,木法苏压根没有躲,硬生生挨了这一脚,背上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赛尔里昂骂他:“真恶心!你他妈是变态吗?”
木法苏本就憎恶他,这么一脚叫他站起来又要冲上去打人!他俩一个比一个金贵,小狮王已经破了相,万一木法苏再伤点什么,秦罗都不晓得该怎么跟安拉交代。他连忙扑过去抓木法苏的裤腿,可屁股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完全使不上劲,秦罗“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木法苏听见这一动静,居然立刻收住了拳头,架也不打了,飞快地去搀扶他。“Sorry……Sorry,its my wrong!”
秦罗额头磕在地上,红了一片,他脑袋很疼,可屁股也很疼,两者相比之下居然感觉已经麻木了,想哭也哭不出来。他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说:“你打了他,他受伤了,怎么办?……如果老师发现,会关禁闭的,赛尔里昂流了好多血,你……你不应该打他的……”
木法苏抓住他的手腕,紧紧地拉到自己面前来,打断了他的话,平日里沉静的表情染上一丝愤怒,“I don't care!I kill him!”
赛尔里昂在旁压根不在乎木法苏这番话,捡起秦罗的裤子,丢到他身上,旁若无人道:“穿上,跟我回去。”
这条西裤已经完全皱成一团,隐约还沾着几块湿点和精斑,可相比起光着一塌糊涂的屁股,穿上脏裤子也并非不能忍受。秦罗吸了吸鼻子,抓着裤腰,听话地往脚上套。木法苏护着秦罗,一脸怒容地蹬向赛尔里昂:“你不能!琴恩,跟我走,我不会让他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