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苍白,乌发有着汗湿的痕迹,鼻尖上也凝着几滴汗,浑身微微颤抖,身上的制服也七扭八歪地扣着,外面披着一件显然不合身的外套,这幅样子,不论是在什么场合都是相当不合规的。可德罗西先生没有指责他,反倒温声慢语说:“赛尔里昂碰了你,对么?”

瞬时,秦罗勉强维持的自尊与羞耻心都被击碎了一地,他几乎无法站立在德罗西先生面前,嗓音黏腻而发颤,可怜得半天才找回声带。

“……是……的……”

德罗西先生轻声叹了气,“可怜的孩子。”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上那枚鸽血红宝石的扳指,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秦罗原本就乱糟糟的脑子懵了一瞬,僵在了原地,下意识问了一声:“什么?”

“把衣服脱了。”德罗西先生淡然道,却好似天然的上位者,“我了解我的儿子,他下手不知轻重,你身上会有很多伤,你不应该把伤口捂得如此严实。”

这是性骚扰吗?……秦罗脑海中混乱一片,已经完全划不清分寸了。德罗西先生注视着他,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好似冰凉的压力,他茫然地看着深蓝色的地毯与他白色的皮鞋尖,轻声应了声,然后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领。

他身上套了一件木法苏的长外套,过长的衣摆落到单薄的身体上恰好可以挡住大半凌乱不堪的衣着,秦罗慢慢脱下来,外套就掉到地上,然后解开了上衣,雪白的皮肉下含着粉色的掐痕,便从衣领当中一点点被剥了出来。

办公室的新风系统似乎开过了头,秦罗感觉有些发冷,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发着抖脱去了上衣。

他依旧不敢抬头,胆怯地盯着德罗西先生的皮鞋尖瞧。

德罗西先生沉默着注视着他,在他脱掉上衣就卡了壳后,才重新开口:“还有裤子。”

秦罗彻底懵了,如一只提线木偶一般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晓得听从操线者的命令而行事了。他弯腰把长裤脱到脚下,裤子的布料剥离腿间时,感觉到黏腻的液体粘在腿与裤料之间,黏出一条长长的丝,这条制服裤子后面已经完全湿了,他羞耻地不敢看,忍不住合并两腿,紧盯着脚尖。

他身上有许多伤与淤青,两条瘦白的手臂满是抓痕,纤细的小腹与腰上留下发红的指印,阴毛湿漉漉的,阴茎可怜得发红,埋藏在柔软的毛中。最刺目的是他两条腿,从大腿至膝盖,或掐或撞出来的性爱痕迹多得遮掩不住。

“转过身去。”德罗西先生轻声道。

他压根没有触碰自己,可秦罗却感觉到如有实质的目光,像冰冷的舔舐,让他毛骨悚然。秦罗乖乖地照做了,他的背格外漂亮,因为低着脑袋而露出白皙的脖颈,与单薄的脊背连在一起,从瘦削的双肩至凹陷的腰,再到两团雪白的屁股肉,此刻布满指痕而充血。他的屁股在抖,两腿之间皮肤湿漉漉的,精液从他的腿间往下淌,下流极了。

他像是一只被人生吞活剥、刚从嘴里吮出来的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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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谈话(二)点

静谧的空气当中好似有无形的压力在流窜着,秦罗看不见德罗西先生的表情,脑海中便自然而然地幻想出他注视自己背影的眼神,一寸寸地舔舐着着皮肤,好像他的脊背也跟着发烫。

他有些难以呼吸,脚指头踩在自己的裤子上像红润的珍珠、蜷缩起来。

“德、德罗西先生,”秦罗轻声地乞求,“我有些冷……可以、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德罗西先生轻声叹息,“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