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的外套,却死死抓着领口不让他脱掉,还脸色惨白,连连后退,道:“我自己来……我……你不准动!……”

小秦少爷第一次不让他碰自己的衣服,杨渊还当他是不适应,这会儿都快冻僵了要洗澡,还死活不让他脱,杨渊便感觉到诡异了。他的目光凝聚,沉声问:“你怎么了?让我看看。”

身为保镖,他的职责便是保证自己的雇主绝不受伤,要是在他顾及不到的学校里面让雇主受欺负了,他的脸往哪儿搁?!于是杨渊顾不上什么上下级关系,强行去扒小秦少爷的上衣,小秦少爷又怕喊起来让房东太太听见,小声地叫“放手”,憋得脸都红了,湿漉漉的制服外套被杨渊脱下来,里面穿着柔软的白衬衫也掀开了衣领,露出小秦少爷雪白的皮囊。

杨渊敏锐地看见他脖子底下有些诡异的红淤痕,隐隐约约有些发青。他立刻凶狠地将小秦少爷拖过来,三下五除二地扯开衬衫扣子,然后呼吸瞬间粗重了。

小秦少爷身上满是伤,都是些红得发紫的淤痕,腰上和脖子上尤为凌乱,杨渊粗略地观察了一番,惊悚地发觉这些红痕尽是用手掐出来的印记,而且只有从背后抓住他的时候,才会留下的手势。

秦罗感觉自己的秘密被剥开了,羞耻地去捂杨渊的眼睛,“混蛋!我叫你松手!我是……我是你的老板,你怎么可以脱我衣服!”

他的手扇在杨渊脸上,杨渊将他的手臂擒住,压到他胸前,目光凶得吓人,“谁干的?你的同学?”

秦罗拼命挣扎,用膝盖去顶杨渊的腿,“告诉你了你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跑到学校里去把人家毙了吗!”

他这么一说,基本就能认定是学生做的。杨渊在脑海中飞快地略过校园霸凌一词,面容扭曲了一瞬,怒骂道:“我操!真他妈的操蛋,这帮有钱人的小孩,仗着自己爹妈,还他妈有没有天理了!”

他声音大,就连房东太太都听见了,只是因为说的是中文,房东没听懂,在客厅里大喊了一声:“什么?”

杨渊立马用英语告诉她说没什么,然后对秦罗道:“脱了裤子让我看看,你腿上有伤吗?”

上身让他看看也就罢了,要秦罗脱裤子,经历过德罗西先生那一遭之后他是怎么也不会做的,立马抬起脚踹在杨渊的腿上,疯了似的咬他:“滚开!滚开!我都让你看过了,你竟敢得寸进尺!妈的,我要洗澡!”

杨渊的小臂被他咬了一口,一下子留下一排湿哒哒的牙印,两颗犬齿的地方磕到骨头上,破了皮,往外冒血。杨渊只好松开他,以防他疯得更厉害,“行行行,我草了,大少爷我不碰你了,你别磕到你自己了!”

秦罗呼呼喘气,眼睛都红了,气得头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好一会儿没缓过来。杨渊就只好让他进浴室里,先洗完澡再说。

这幢老旧的房子连浴室也相当小,地砖是几十年前流行的风格,镜子换过几次,背部的瓷砖上留下装潢的痕迹,镜面都是雾蒙蒙的。秦罗什么时候用过这么破旧的浴室?进入里面一时都不知怎么下手。

杨渊去自己的房间里拿了浴巾和干净的衣服,敲开浴室的门递了进去,说:“给,洗完澡你先穿我的。你的衣服我帮你洗洗。”

秦罗看着他伸进来的手,和抓着的灰色旧浴巾,嘴巴一扁,又想哭了。

……

十几分钟之后,秦罗洗得香喷喷地走出来,身上穿着杨渊的旧T恤。杨渊是特种兵出身,那骨架比他大多了,他的旧T恤穿在自己身上,都垂下来挡住了屁股,跟裙子似的,下边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别提多色情了。秦罗自己都觉得不适应极了,可在镜子中转了一圈,好歹是没露出屁股,只好就这么算了。

房东太太还在看电视,专注地看得乐不可支。秦罗悄声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回到杨渊的房间,看见杨渊正抱着他的衣服走出来,一撞上面,杨渊眼都直了。

秦罗穿着他的旧体恤,赤裸的膝盖上面也有一些抓痕,他的皮肤又白,跟珍珠似的,上面还湿淋淋地蒙着一层水汽,看着像极了A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