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声音,然后她好像跑到钢琴旁边去,过了一会儿,断断续续的钢琴音从电话里冒了出来,秦罗仔细辨认了一下,好像还真是那首闻名远扬的小星星。
只是安西亚弹得一点儿也不在节奏上,秦罗都听笑了,乐了好一会儿,安西亚才从钢琴旁边跑回来,捡起话筒大叫道:“怎么样妈咪!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秦罗高兴地为她鼓掌,然后夸她真厉害。
安西亚“嘻嘻哈哈”地笑,笑了好一会儿,停下了,她委屈道:“妈咪,你快点和爹地一起回来……虽然妮可女士很好,但我想你跟爹地了!”
秦罗正想说些什么来安抚这个小萝卜头,她爹地海伯利安忽然从背后冒了出来,吻了一下秦罗的后颈,他吓得差点叫出声,立刻捂住了听筒,瞪了海伯利安一眼。
海伯利安刚洗完澡,浑身湿漉漉,如同刚从湖里钻出来的大熊,伸手环抱住秦罗的腰,不受阻碍地舔吻他的后颈。
秦罗立即说了几句话安抚安西亚,然后挂了电话,用手肘顶着海伯利安的小腹推阻,可怜道:“先生……能让我休息一天吗?您早上摸我,我现在还有点疼呢……”
海伯利安“哼哼”地笑起来,他将下巴搁在秦罗的肩膀上,低着头朝他小腹看去,手掌往下插进了秦罗的裤腰里边,用手指将布料轻挑起来。内裤里包着的阴茎果真还红着,躲藏在柔软的阴毛里,可怜兮兮得好似真被玩狠了。
距离秦罗来这已经好几天,左手的留置针都因为害怕感染而换了只手挂着,左右手背上都带了两个硕大的针孔。这期间海伯利安先生好似离了他就会死掉一样,每天都要抱着他亲,有时候兴致起来了,秦罗就免不了挨一顿操。但值得庆幸的是,海伯利安先生很知分寸,干舒服就停了。
他一边亲吻秦罗的脖子,一边手伸下去轻轻地触碰那条软趴趴的阴茎,敏感得秦罗瞬间夹紧了双腿,身体都弓了起来。
“琴恩,你想剃毛吗?”
秦罗还在捱着海伯利安的抚摸,忽然闻此言,还是免不了惊慌,“什么剃毛?……您要做什么?”
他联想到一些重口味影片里会将色情演员的上下的毛都剃光光,变成一条光溜溜的人的模样就忍不住恐惧,抓着海伯利安的手腕连声哀求:“不不不,先生,我不想……!”
海伯利安用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迫使秦罗转过脑袋,轻吻他的嘴角,道:“不用担心,只是把身体上的毛剃掉,你的头发很漂亮,我不会动它。”
他说着,手指张开抚摸秦罗的阴茎根部,慢慢按摩那处毛茸茸的皮肤。
秦罗腹下发紧,感觉屁股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