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听他描述,都有些害臊,一边轻喘着一边“嗯”了一声。

海伯利安从喉咙里溢出轻笑,然后将口腔退出来些,只含着他的龟头,一边用舌头打着转,一边吮吸。这下子的快感就强烈起来了,秦罗顿时腿夹紧了,“呜呜”地轻叫。

“如果……如果我硬了,你就要这样舔我。”海伯利安被他夹着脑袋,也有些意乱情迷,脸上微微红着,注视秦罗的反应。

秦罗一边被他伺候,还要“上课”,实在是又羞又快乐,点了点头。

海伯利安非常满意他的温顺,用上了另一只手,手掌张开,包住底下的两颗蛋,轻柔地揉捏,手心炙热,比挂在体外的生殖器要热得多,秦罗顿时感觉到一种诡异的舒服,阴茎硬得更厉害了。

“如果你能像这样口交的时候抚摸……我的,我会更喜欢的……”

他一边舔吻阴茎,还要摸着睾丸,秦罗已经有点魂不守舍了,肉眼可见地意识都飘了出去。海伯利安半晌等不到回话,坏心思地用牙关轻咬了一下饱胀的龟头,秦罗瞬时从鼻腔里溢出一声痛叫,声音湿哒哒的,好似裹满情欲,听得人耳根子都要高潮。他的阴茎可怜地抽动,顿时萎下去一些。“对……对不起……先生。”

海伯利安红了满脸,然后松了口,轻轻地抚摸被咬得龟头,转过头去对院子里的保镖喊:“都戴上耳机,到外面去!”

黑漆漆的夜色下,保镖从好似慌不择路似的,滚进了被树林遮挡的绿化里。

秦罗看见这一幕,臊得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僵住了。原来他们之前都听见了?!

“没事了,”海伯利安露出一个色迷迷的笑容,“我们继续吧。”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海伯利安又循序渐进地,对他展示了深喉和舔马眼之类的技巧,秦罗年轻又单纯,先前的几次性经验都是强迫或是半强迫的,哪有人这么体贴地给他口交过?爽得秦罗没几下就缴了械,大脑迷迷糊糊地还在想,他都得替海伯利安先生做吗?

答案是必然的。海伯利安从来不做亏本或是毫无收益的买卖,他不仅要秦罗身体力行地学了口交的技巧,还叫他一一展示回来。

秦罗与他换了个位置,懵懵懂懂地就跪到地毯上去了,有厚实柔软的地毯的铺垫,跪下去不是很难受。海伯利安先生早已硬了,解了腰带那根大玩意儿就忍不住要顶出内裤来,在纯棉内裤上顶出个吓人的形状。这时候他却停了手,慢慢地抚摸秦罗的头发,对他说:“来吧。”

秦罗呆了片刻,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慢慢抬起手,帮海伯利安先生扒下内裤,眼熟的龟头和阴茎顶出了内裤边,瞬间撞进秦罗的眼皮子底下,虽然之前已经被它干过好几次,可秦罗依旧感觉到畏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抬起眼皮去瞧海伯利安先生的表情。

海伯利安先生只是笑着,摸了摸秦罗光洁的脸颊。

他无处可退,只好张开嘴,去含那根大玩意儿。

那根阴茎的龟头就占据了秦罗一半的口腔,秦罗吃到一股轻微的咸味,以及男性生殖器官的腥气,秦罗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是这样的,脑子都冲击得发懵,笨拙地学着海伯利安教的那样用舌面舔舐龟头。

但是教学互换的过程中产生了不可避免的偏差,秦罗压根含不下他的屌,龟头深入进舌根,就卡喉咙口吃不进了,可海伯利安的阴茎还露着半根在外面。秦罗卖力地吮吸了好半晌,才意识到这回事,他没有办法,只好用两手圈起来,代替口腔裹住了茎体,从嘴巴里流出来的唾液涂湿了阴茎,圈在手里滑唧唧的,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海伯利安舒爽地叹气,眼睛都眯了起来,不停地抚摸秦罗潮红的脸,然后轻轻揉捏他湿漉漉的嘴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