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深度,轻轻顶弄秦罗的穴肉。
秦罗知道有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这种猝不及防的深顶就跟达摩克利斯剑一样,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他实在是怕惨了,不停地求饶。可惜德罗西先生不是海伯利安先生,也并非他儿子,不会对秦罗的哀求产生怜悯,这个男人能够稳坐他那家族之主的位置、驱使亡命之徒对他俯首称臣,靠的可不是仁义道德,就算秦罗喊哑嗓子,他也会将“交易”完成到底。
德罗西先生完全不规律的几浅一深来了好几次,秦罗快被他干崩溃了,只剩下本能地用手臂撑着往前爬,或者推德罗西先生的力气,高潮得他屁股底下的沙发都湿透了,流得不知道是水还是精液。秦罗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出这么多汗,头昏脑涨,感觉要快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