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罗来不及阻止,被他扒了病号服,衣襟敞了开,雪白的肚皮和肋侧的纱布顿时暴露在赛尔里昂的视线中。皮肤一接触到冷空气,顿时起了层疙瘩,连乳头都立了起来,秦罗打了个激灵,抓住自己的衣襟恼火道:“够了,你有什么毛病?我现在是……是病人……你再不下去,我就喊歌林先生救命了……!”
赛尔里昂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秦罗的胸脯,轻微地收缩了一下,然后他重新将秦罗的病号服合上,去扒他的裤子。
秦罗大惊,连忙喊:“先生!歌林先生!救救我”
秦罗的腿没有力气,并不起来,让赛尔里昂抓着裤腰就拽了下来,布料粗暴地在胯骨勒出红痕,然后一下子褪到了膝盖处,秦罗光洁的小腹和干干净净的性器官暴露无遗。赛尔里昂古怪的表情更甚,扯着他裤子一言不发。
歌林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副手,听见秦罗的求助直接开始撞门,赛尔里昂立刻大喊:“歌林,停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进来!”
秦罗要被他气晕了,挂着水的手抓着自己的裤腰,和赛尔里昂争夺裤子的主控权。歌林老先生撞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对赛尔里昂喊道:“少爷,这是老爷的命令,这个男孩儿需要休息,我得把你带走!”
赛尔里昂骂了句“该死的”,然后使劲将秦罗的裤子扯了上去,翻身从病床上下来,快步走到病房门前,在门锁撞坏之前打开了栓子,歌林老先生往后退了一步,门打开了。
歌林话还没出口,赛尔里昂就先声夺人:“我说了停下!我父亲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就不是了?!”
门口除了歌林老先生之外,还围着几个护士,看来这头小狮子是将这些医护人员都赶走之后又反锁了门,护士才跑去搬了救兵。
歌林依旧面带镇定的表情,说:“很抱歉少爷,这是老爷的吩咐。”
赛尔里昂怒不可遏,旁边那几个可怜的小护士面露畏惧,连忙后退几步。
“如果您执意留在这儿的话,我并不介意叫来安保。”歌林温声道。
赛尔里昂被他惹毛了,冲上去抓住了歌林的领子,周围的护士尖叫起来,四散逃开,歌林连连后退,后背撞到墙上,然后一把捏住赛尔里昂的手腕,用力到手指都陷入了皮肉里面,“小主人,请跟我来吧,老爷在等您。”
赛尔里昂在门口很歌林纠缠了一会儿,大约还是受制于他父亲的存在,深深看了一眼秦罗,被歌林带走了。
赛尔里昂走之后,那几个四散的医护很快回来,她们涌入病房,尽职地给秦罗检查术后情况,确认全麻没有给秦罗的大脑带来损伤。
秦罗这个时候才有了做完手术的实感,问医护:“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十一点,”护士笑而应答,“您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秦罗仔细感觉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然后轻声道:“呃……我有点……呼吸困难……”
“这是正常的,您需要适应这个过程。如果接下来的几天里依旧感觉到呼吸困难,您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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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神父与羔羊点
夜,钟声。
寂静的教堂回荡着余响……已是深夜十二点,附近的镇上早已无人外出游荡,所有人都知晓,夜晚是属于恶魔的。
伊凡诺·德罗西独自一人走入教堂,硬底皮靴底在发出冰冷的回响,他身穿黑色的神父袍,肩披圣带、手持油灯,一头白金色的头发一半在灯火的沐浴当中,另一半湮没在黑暗里,连同那张深情、儒雅的脸,也影影绰绰,半明半灭。
他是这里唯一的神父,每晚十二点都会来教堂敲响圣钟,这是他的职责。自从二十多岁他立下将余生奉献给神的誓言之后,几十年如一日,日日如此。
今日,他依旧持油灯,逐盏点亮离祭坛最近的壁灯。壁灯燃烧,微弱地照亮这寂静教堂的一方角落。
冷白的月光正从头顶琉璃窗撒入,朦朦胧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