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在休息室中悠哉悠哉地看医院的近况报表。

然而他悠闲的看报时光还没持续多久,走廊上就传来了愤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他儿子一脚踹开了门板,闯进了休息室

“Ivano,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琴恩在你这儿?!”

德罗西先生仿佛已习惯他冒犯的直呼其名,相当淡然地抬起眼望了一眼,道:“Quiet, my son.”

赛尔里昂气走到他面前,怒火中烧:“你骗了我,琴恩失踪的时候,我问过他的去向,你告诉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傻乎乎地相信了。现在你又该怎么解释他在你的医院里?!”

他叹息着放下报表,然后拿起茶杯,装着热茶的瓷杯烘热了他的指腹,他心平气和地说:“如果你了解我,就知道我从不说谎。我的儿子,什么时候你能够沉稳一些,‘顺从’我一些呢?”

赛尔里昂毛发直竖,“N-E-V-E-R,我永远不会做你的傀儡!”

这个时候,歌林才迟迟走进,他先是看了一眼被小主人踹开的门,然后朝德罗西先生躬身说:“先生,他已经醒了。”

德罗西先生平静地品了一口热茶,然后在浓重的雾气后望向副手:“歌林,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允许除医生外的‘任何’人打扰琴恩。”

歌林怔了怔,脑袋垂得更低了,“是的。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看管好小主人。”

“他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赛尔里昂不顾面前“主仆情深”的场面,对他父亲道,“在学校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要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