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里昂慢慢地顶弄胯骨,布满青筋的腹贴着他汗湿的屁股肉,一压,就软绵绵地化开在他胯上,哭得更厉害了。赛尔里昂磨着他肠子里最软的那一点,一边顶弄一边轻声问:“是疼……还是爽?”

秦罗腰酸得要化开了,眼泪与鼻涕一同流,哭道:“……疼……疼……”

这醉鬼压根分不清这两种感觉了,只胡乱地哭,像是幼稚园小孩,大人稍微一逼问他,就分不清天南地北。

他的肠子里面太热了,而且磨多了,就会慢慢充血,更加紧实地裹住了性器,赛尔里昂脑门上出了点汗,性器上凹陷的每一寸沟壑与青筋搏动的缝隙里面都挤满了秦罗的软肉,他逐渐感觉到控制不住暴虐欲望,挑动其神经,只要他用力地操开这无理纠缠的肉道,就能带两人送上无上的巅峰……

赛尔里昂死咬住后槽牙,深深地吸气,忽然,从他脱下的外套中响起了手机铃声。

秦罗当然两耳懵懵,不知状况了。赛尔里昂的理智勉强上线,压住他的后背,起身,阴茎从他屁股里全根拔出,“啵”得一声在他腹上挺立着。

秦罗好端端地爽着,给予他快感的性器突然抽走了,可怜地撅起了屁股,手无助地不停抚摸自己的屌,哭起来:“不要……不要……插进来……我好难受……”

赛尔里昂捡起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一会儿,然后接起了电话。

秦罗还在吭哧吭哧地哭、呻吟,摇着屁股发骚,然后就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屌,压着他的屁股重新插了进来,秦罗顿时哭叫了一声,肠道剧烈地收缩起来,热情欢迎侵犯他的家伙。

他父亲的声音出现手机另一头,轻笑了一声,说:“琴恩喝酒了?”

赛尔里昂喘着气,慢慢地磨这小骚猫的G点,嘴上说:“你怎么知道?……酒是你送的?”

他父亲笑,“不是卢卡送的么?这可与我无关。”

赛尔里昂对此表示怀疑,不过就算是他爸送的,他也相当满意,秦罗喝了酒,跟变了个人似的,缠得太紧了。他缓了口气,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德罗西先生叹息,“我知道卢卡送了酒之后,本想让你拦住他别喝的,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喝酒。……不过现在听起来已经迟了,别玩得太过火,琴恩还在恢复期。”

大约是操到秦罗快要高潮了,他激烈地挣动起来,哭得声音也更大了,骚得快穿过话筒淫荡到德罗西先生面前去了,他的声音顿了顿,渐渐地沉下了些,说:“……把电话给琴恩,让我和他说说话。”

知父莫如子。他父亲在打什么念头,赛尔里昂不用想也知道,他阴阳怪气嗤笑一声,还是给手机开了免提,送到秦罗脸前,身体压下去,听见这小醉猫尖声淫叫一声,眼泪啪嗒啪嗒掉到手机屏幕上。

“琴恩,你的‘德罗西先生’在电话里听着你的声音呢……”

这回的网络延迟,秦罗花了足足五六秒钟才连上,带着重影的“father”一词在眼前一抖一抖地出现,秦罗睁着眼睛,望着屏幕。

听筒里传来德罗西先生轻轻的呼吸声,还有隐秘的愉悦的笑,“琴恩,喝酒了?”

秦罗还在带着哭腔地喘,半晌,他本能似的“嗯”了一声。

“喝了多少?”

秦罗有点头晕,他绞尽脑汁地回想起半小时前的画面,嘤嘤嗡嗡地说:“半……一半……”

“嗯……”德罗西先生轻声道,“喝了这么多,醉得不轻吧?”

“……嗯……”

他脑子有点跟不上了,只能德罗西先生问什么答什么,屁股里还夹着一根滚烫的肉棒,往他肠子深处顶,原本就带有网络延迟的大脑还要被一分两半,一半管嘴巴,一把照顾屁股的感受。

“赛尔里昂在操你?”德罗西先生更加隐秘地笑了。秦罗迟钝了好几秒钟,又“嗯”了一声……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他说,声音轻飘飘的,宛若自云端传来,“是跟我上床爽、还是被我儿子干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