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最真实的她,一个最赤诚的清河,一个为了所爱之人拼尽全力的清河。
拓跋弘心里有所触动的时候,紧紧抱住了清河,他是为清河心疼的,也很羡慕叶钰能得到清河倾心相对,什么时候清河也能这般对他? 最终,妾身还是没有救到叶钰姊姊。”
那一年大雪纷飞,她从边关回到了家中,叶钰已经病重,彷佛只为了等她回来,撑不了几天,夜里,那个意志坚定的女子终究也抵不过命运的捉弄,在她怀里断气了。
“你救到了。”他的声音很肯定,很多人这麽跟她说过,可是拓跋弘这麽说,却带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触。
水凉了,清河靠在拓跋弘的怀里,拓跋弘轻抚着她的头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清河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窝在他的怀里,她已经八年没有这样任依靠任何人了,这八年来她总是独当一面、战战兢兢,就怕行差踏错后会面对粉身碎骨。
“清河,你那坛御酒,咱们晚上分了吧!今天就宿在这儿,朕待会差人回去说一声。”
“嗯,多?_?滋常 碧?到喝酒,清河眼睛都亮了。
这是......在战场上真的养成了一副大老爷的性子了是吧!
比起用膳清河永远更爱那杯中物,才吃没几口,她已经偷喝了两杯,将军府因为来了贵客,奴仆可是早早就去采买了,今天的菜色虽然不及皇宫精致,却也和民间酒楼有相当的水平了。
清河着人将每道菜都插了银牌子,而且自己都亲自吃过了一遍,才放心的为拓跋弘布菜,布完菜自己没吃几口,酒倒是灌了不少。
酒过三巡,清河的精神却越来越好了,拓跋弘含笑望着她。
“怎么这么看着妾身?陛下也喝一杯啊!”清河的坏毛病是自己爱喝就算了,还很喜欢劝酒。看清河喝成这样,拓跋弘就好奇她当年难道都没有贪杯误事过吗?
“朕只是觉得,能这样和爱妃对酌,竟也是一桩美事。”拓跋弘不是个感情轻易表露的人,有时还有些口是心非,今天难得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感受。
“噗―”清河闻言,一口酒喷了出去,还好拓跋弘闪得快,否则大概是满头满脸了。
“咳咳咳!”喷酒还呛到咳嗽,根本是失态至极,没见过清河如此,拓跋弘很没良心的笑开了,平衡了情话没被听进去的心灵创伤。
“小心点,你没事吧?”
“妾身被陛下吓着了。”没事煞有介事的说些情话来恶心人啊。
“清河本就是朕的?坼?,有什?N可???”拓跋弘的语气出现了不快。
“是妾身不经吓,妾身向陛下请罪。”语罢,她又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仰头干了。
“又趁乱吃酒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也喝了一口酒,这坛御酒确实是上好的,後劲也很强。
平时清河不会喝到出现醉态的,兴许今天是触动了情肠,也兴许是在拓跋弘面前不需要隐藏自我。
“陛下!有三个你!”清河脸上全是绯红,傻笑着、摇摇晃晃的走到拓跋弘身前,乐呵呵的说着。
“你喝多了,乖,该睡了!”
“胡说!怎么会呀!我可是千杯莫醉的!”清河绝对是醉了,连面对拓跋弘都不自称妾身了,但拓跋弘却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