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一到,有人来寻她了,那是早上带着她来的仆妇。
"姑娘,奴婢来接您了,随奴婢来吧。 "她恭敬的朝涵月施了一个礼,涵月跟着她走出去,思索着待会儿见到拓拔劫,到底该当如何。
教坊司门口,停了一台很华丽的车驾,现在能在皇城里面使用车架的人屈指可数,看到那辆车,涵月心里就有数了。
拓拔劫亲自来接她了。
上了车,果不其然,那男人就端坐其中,他的存在感强大,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到接下来可能要进行的对话,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默默往后退。
"过来!"察觉到她居然想要逃跑,他冷声制止,心里开始不满了起来,对自己不满,对她也不满。
他就不知道自己干嘛巴巴的亲自来接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才睡了她一夜就把她放在心上,更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逃? 她到底为什么敢逃?
退到一半,她僵住了,感受到进退维谷。
"你要自己过来,还是本王去揪你上来?"
他的声音好冷好可怕啊! 妈呀!真的要嫁这种人吗?涵月从小一直梦想可以嫁给一个文质彬彬、谈吐不凡的男人,老天却派给她一个虎背熊腰的武夫。
听着他的威胁,她只好默默地上车了,可是不想坐离他太近,硬是选了一个离...... 他最远的地方坐下,她缩成了一团,仿佛觉得再缩小一点,他就不会注意到她了。
"离本王那么远干什么?"他长臂一伸,直接把涵月捞到自己怀里。
"啊!"涵月叫了一声。
拓拔劫脸都黑了,"叫什麽?本王什么都没做你就叫,不如本王做足了,让你叫个过瘾?"
"别别别!现在在车上?G!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计较!"为了别在车上被他吃了,她什麽浑话都能说,别说她的屁股被他顶了一下,这不是危机来了吗?
「哼!」拓拔劫冷哼了一声,「考虑得怎麽样了?」他问着怀中的小女人。
话题跳得太快,涵月有一瞬间的呆滞,她的脸色红润到好像快要冒烟了,"我...... "她结结巴巴的,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可是要当他的面说出来,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风大闪了舌头?"他挑眉。
"我...... 嫁你。"她嗫嚅着。
"听不见,大声一点。"他的声音凉凉的从她头顶传来。
可恶,她很确定他绝对听到了!
"我嫁你!"一咬牙,她大叫,她明显感觉车驾晃了一下,大概是驾车的人被她吓到了,她真是羞愤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某个男人笑得没心没肝没肺,让她都想哭了。
"如此甚好。"他收紧双臂,亲昵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虽然表现上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如果还是强硬的拒绝,他该如何是好? 他可不想被她知道,对她,他是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简直是着魔了。
马车一路回到两仪宫,才刚占领北都,拓拔劫暂居两仪宫,两仪宫原是皇后的寝宫,涵月以往每天都要去两仪宫请安,现在居然在寝殿的床上一次一次的被拓拔劫占领,对她来说这真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已经如此受辱了,居然还可以被称作幸运。
拓拔劫将涵月置于床上,利落的翻到她身上,他俯身吻她,这个吻不太有强取豪夺的意味,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珍视,涵月闭上眼睛,才一夜,她就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快接受拓拔劫了。
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隔着布料揉捏着,她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