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我!”
左相差点儿被口中的那勺藕粉呛死,“什么叫惦记我.......”他老人家咳嗽了两声,脑子也迅速转过弯儿来了,踮脚往文远道身后看了看,“谁送你来的?不对,谁找你来的?”凭着直觉,左相觉得文远道这一趟回京目的肯定不简单。
可他又着实猜不出来这人这时候回来是为了什么,文远道之前也从不爱参与进东宫和瑞王之间的争斗,况且他不是一早就辞官归隐了,怎么偏偏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文远道嗨了一声,抬手推推左相,“进府说,进府说!”
左相哎了一声,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嘴就被一勺子藕粉给堵上了,文远道在身后半推半揽着他,不住地感慨着,“哎呀,我不就一年半载没来,你们府上这变化还挺大的,瞧瞧,这石狮子都比从前油光锃亮多了......哎呦,这小树苗子,我上次来还只到腰这儿呢,如今都这么高啦?你那个孙子呢,我听人说他这次考得不错呀,和曲家那小子不相上下,也要进六部了吧?”
左相一句话没说,就这么被文远道给推进了自家府邸里,边上两个门房大眼瞪小眼瞧着自家相爷大人被这么推搡进去,左相不出声儿,他们也不能拦着,于是文远道就当着相府上一溜儿下人们的目光,一路架着左相从他们家大门影壁直走进了外书房里。
人进了书房,左相总算是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啪一下把剩下半碗藕粉砸在桌上,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抬手指着左右瞎看的文远道,“你这老货,倒是会拿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