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可太过良善了。这都是他那个媳妇儿的错,欲之从前可不会这么瞻前顾后,跟那女人在一起久了,他连做事都不如从前爽利了。这样可不好。”
姜老死死咬着牙,看着慢条斯理吃菜喝酒的沈欢。
“成大事者,怎么能良善呢?坐到那个位置上的人,谁的脚底下没有踩过尸骨?头几年,我冷眼看着身边的人都化成了灰,消失得一干二净,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不能心软。
我熬了这么多年,是想替王爷讨个公道,那个位置,合该是王爷的。你们这些人跟在我身边,不能说全无私心,但总归,咱们都是一样的,一样讨厌皇位上那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我本以为欲之也和我一样......早知道,我当初便不应该放他娶了孟执书的女儿。儿女情长,最该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