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将赵天福握住自己的手反手重重一握道:“还有两日便要离你而去,我这心里只是舍不得,看这轮圆月有些感触罢了。”
赵天福也抬头望一眼头顶那冰轮,感慨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啊……”
听她这么说,李秀儿心中莫名的觉着有些悲凉,忙拉一拉赵天福的手道:“姐姐,我每快走罢,在这雪地里站久了,只觉着有些冷。”
“哦,秀儿,你冷了?”
“嗯。”李秀儿含混的应答。
“那我每快些走罢,我那寝殿里倒烧了两个大火盆,我叫侍女早早的熏了香,暖了炕,我每这便去洗漱了睡下罢。”
“原来你早就有这打算了……”
赵天福呵呵一笑,俯首下去在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不想么?今晚我好生陪陪你……”
李秀儿含羞在她臂上一掐道:“你又要弄些甚么古怪来……”
赵天福继续在她耳边言道:“今晚只弄你喜欢的那些……”
李秀儿被她这言语挑逗得一颗心早咚咚乱跳起来了,莫名的又有些期待和羞意,唯有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不一时,两人进到赵天福的寝殿中,殿中服侍的侍女来伺候两人洗漱了,方阖上殿门离去。赵天福牵了李秀儿的手上了床,将帐幔放下,方躺到一处。
李秀儿问她:“姐姐,你怎的不将灯熄了?”
赵天福一伸手将她揽进怀中笑道:“我想在灯下好生看你……”
李秀儿害羞道:“这灯招着,我这心里不踏实……”
赵天福将手伸进她抹胸中,在她胸前逗弄,只觉指间的樱桃儿又嫩又硬,嘴中道:“你不喜欢灯亮着,便只亮一会儿罢……”
“嗯……”李秀儿鼻中逸出娇声,算是回答。
赵天福俯身下去,一面褪去彼此衣衫,一面与她两舌纠缠……
帐外红烛摇曳,帐内春|色旖旎。
尽力要了李秀儿一次后,赵天福方起身去将床旁的灯灭了,复又回去在锦被中和她再次缠绵起来。这一夜的李秀儿分外动情,缠紧了她,迎合她的宠*,那阵阵销魂的吟哦声将赵天福的心都化了去,只想紧紧的贴着她,融入她身子中去。
两人从一更起直纠缠到三更末,方心满意足的相拥着睡去。
次日起,赵天福和李秀儿起来,梳洗罢一起用过早饭。赵天福去前面见董宣,李秀儿回后面自己房中去。因定的是明日出宅,所以她也回去将自己房中那些首饰等拾掇好。
董宣依旧与赵天福授课罢,赵天福便说:“董中使,明日我乳娘并两位姐妹便要出宅去待嫁,我需去送一送她每。”
“县主的意思是,明日便不来听课?”董宣接话问道。
赵天福点一点头又问:“但不知明日出行的车马可安排好了?”
“县主放心,都安排好了。明日小的与县主一起去送她每。”董宣躬身低首答。
赵天福看他一眼,知他是不放心自己随着沈氏等人出宅去,便改话道:“我只是将她每送出门而已。”
“若是如此,小的便不用跟随服侍县主左右了。”
赵天福起身拂袖而去,董宣见她去得远了,方才直起身子来叹口气,心道,县主啊县主,我也不想管你过紧,只是官家交待了,年后便为你赐婚,待你嫁出去了,我这差方才算交了,才能回宫去啊。
至晚间吃罢饭,沈氏便叫赵天福去她房里,将那一盒子海珠拿出来道:“这盒子里的海珠你都拿去罢,我年纪大了,拿着这东西不合适。再有出了这宅子后,又要坐船去恁远的地方,这东西放我手上越发不稳当。”
赵天福想一想便说:“乳娘,这珠子你拿一半儿,我拿一半儿,若是在外头短银子使,这个拿去换银子倒还方便。银子放身上重,倒不好带,这个轻,换的银子也不少。”
沈氏见她说的在理,便点头同意了,另外拿个小盒子出来,分了二十几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