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庆儿也在一旁磕头道,“爹回来了,俺每的板子可总算免了……”
沈天福笑着抬腿轻轻将永安踢开,嘴里说,“好小狗骨秃儿,起开。”又说,“你且起来罢,到底是甚事,我娘要打你每的板子?”复又转头对小厮庆儿说,“庆儿,你也起来罢。”
于是永安和庆儿从地上爬起来,永安便把刚才在内宅中的事加油添醋的对沈天福说了,末了又低声在沈天福耳边说,“兰香姐姐的事,小的不曾透露出一丝儿与里面夫人和大娘得知。”
沈天福听完便夸永安做得好,随手从袖中银子包里拿出两块碎银子,约莫五六钱的样子,扔给永安道,“这是赏你每的,以后都要如此行事。你每且去吧,我娘那里我自会去应承。”
永安接了,嘴中千恩万谢的,领着小厮庆儿自去了。
这里沈天福进了内宅,径往老娘沈氏房中去。进房中时,恰巧看见老娘沈氏又跪在佛龛前,嘴中嘀嘀咕咕的在做晚课。于是沈天福抬手将梅五儿叫到身边低声道,“等下我娘念完经,你便对她说我回来了,明日一早再来请安奉茶。”
梅五儿赶忙福了福,脆生生喜滋滋的压低声音道,“好,等下夫人起来,奴便将爹回来的话告知夫人。”
“嗯。”沈天福点了点头,轻轻的踮着脚出了老娘沈氏的正房,径往自己和娘子秀儿的房中去。等沈天福出去后,一直嘀嘀咕咕念着经的沈氏略微停了下,微微睁眼摇了摇头,复又继续念经。
沈天福一路走到自己和秀儿所在的东厢房,挑帘子进去后,只见娘子秀儿在灯下拿着一个竹制绷子,绷着一方彩帛在用心的绣些甚么?房里服侍的丫头小蝶和小蝉静静的在门首伺立。见沈天福进来都欲矮身道万福,却被沈天福摆了摆手制止了,然后又抬手示意两人出去。
小蝶和小蝉见状便相视一笑,悄悄的儿退了出去。沈天福却屏气慢慢的踱着步子向李秀儿身后走去……
第二十一回
“娘子,你这是在绣甚么……”沈天福悄悄走到李秀儿身后,弯下腰一面含笑柔声在她耳边问,一面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香肩。
李秀儿被沈天福这突然的出现吓得“啊!”一声,手中的针一偏,一下子扎到了捏着彩帛的左手食指上,一滴鲜红的血珠瞬间从其指间冒出。沈天福一见赶忙绕到前面,蹲□来将秀儿那只染血的手指放到嘴中吮吸。
一面吸一面嘴中含混问,“娘子,可还疼么?”
沈天福这几日不曾归家,李秀儿心中委实有些伤心,又不好在面上太显现出来。但再怎么遮掩,看起来总还是郁郁寡欢。所以被婆婆沈氏轻易就看出来,说了前番那些话。回房后,便拿起一方彩帛做些针指女工消磨时间。
不曾想官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委实将她唬了一大跳。一颗心吓得“砰砰”乱跳,一时失了方寸,将手给扎破了。正要嗔怪官人时,谁知他竟把自己的手指拿起来放到他口中吮吸起来。指尖上传来又痛又麻的异样的感觉,一霎时便让秀儿红透了香腮。
“官人……”李秀儿颤声将自己被沈天福含住的手指往外一拉,沈天福握住被她拉出口的手指,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李秀儿问,“娘子,你这是?”复又看见粉脸染红的自家娘子,立刻明白过来李秀儿为甚害羞。
心中爱她那含羞带俏的模样,于是沈天福顺势将李秀儿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到床榻边,将李秀儿放到鸳枕上,抬手便去解李秀儿的薄罗衫。
李秀儿心中又羞又喜,赶紧握住沈天福的手低声道,“官人,丫头每还在外边儿……”
沈天福却略微有些喘息的说,“那又怎的……”
一面说一面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两三下将李秀儿剥得赤条条的,爱抚揉捏起来……
“官人……饶了奴家罢……奴家委实承受不起了……嗯……”李秀儿抽着气断断续续的娇声说道。在泄了两次身子后,谁曾想官人这一次又是让她趴在枕上,从后面一面轻轻咬着她颈背部敏感到极处的肌肤,一只手揉捏挑逗着胸前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