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许多的事。”沈天福答非所问。
陈二哥也让自己的小厮小奎去酒楼中后面的马厩牵马,后又对沈天福说,“兄弟既是有意于她,也不争这一日两日。徐徐图之。小月儿在小翠儿跟前露出口风,若是能跟了你,不拘做个外室或者侍妾都情愿,可见她对你一片真心。再说就凭兄弟如今的家业,再讨上几房小娘子也过得。我也是一片热心肠,因我那小翠儿与小月儿情同姐妹,故此小翠儿一力撺掇着我来与兄弟说和,还请兄弟不要怪我多嘴则个。”
沈天福一听忙说,“哥哥说哪里话,等我忙过这一段日子,定当顺哥哥的意,纳小月儿做妾室。”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那我便等着那一日喝兄弟与小月儿的喜酒。”陈二哥在沈天福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笑道。
随后两人又说定下个月七月初三陈二哥去走海贩货,沈天福命自己彩帛铺中的两名得力小厮跟船,照上次出海那样运些丝绸缎匹去贩卖。最后两人又相约后日与小月儿上寿时再见。
两人小厮牵马过来,沈天福和陈二哥各自蹬鞍上马,抱拳告辞而去。待回到生药铺后已是下午申牌时分,沈天福即刻去到后院阁楼上去看兰香。今日看兰香又比昨日好些,已能靠着个靠枕坐在床头和沈天福说一些话儿了。
看沈天福脸上有一些红,唇间也吐出些酒气,兰香便伸手抚上了坐在床边的沈天福的脸,含笑嗔道,“小冤家,今日却又是去哪里喝了酒来,倒是撇下奴家独自一人在这里形单影孤的吃些茶饭。”
沈天福抬手握住兰香抚过自己脸颊的青葱样的手指,放到唇边一亲柔声道,“姐姐,今日有朋友来这生药铺门首寻我去吃了几杯儿。因此小可不曾陪姐姐吃晌午饭,姐姐千万作饶则个!”
又说,“等姐姐身子好了,小可便请众朋友来一起吃酒席为我每做个见证。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娘子了。过一些日子,我再慢慢的说服我娘亲,接你进宅子中去。”
兰香闻言便坐起身子挪了一下,靠到沈天福肩头,幽幽的哽咽着说,“奴等这一日不知等了多久,如今竟是真真儿的了……奴心中好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