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福伸手将兰香楼进怀中安慰道,“姐姐,我历来想你都是个大度的女子,竟也有这小女儿家的心思的时候,你但放宽心,这一世你都是我心中最放不下的那个人。陪你的日子也不会少,就算你打我出去,我还是要来你这里求你……”
听沈天福顿住,兰香便从她怀中抬起头来看她道,“求奴如何?”
沈天福勾唇一笑,凑过去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求你再那般与我交欢……”
“噗!”兰香笑出声,复又语气有些火热道,“择日不若撞日,奴看这会儿便是好时辰,我每再那般一次如何?”
话毕,也不管沈天福答应不,抬手便去解她的腰带。沈天福握住她的手羞赧道,“这宅子里不比外边儿,丫头每听了去可怎好?”
兰香挣开她的手继续动作道,“奴小声一点儿,你也忍住不出声便好。这两日你都不曾好生陪我,今儿怎么着也得依着奴……”
于是两人不免宽衣解带,缠绵缱绻了一回。事毕后,沈天福将兰香拥在怀中柔声道,“姐姐,这几日晚夕我去陪一赔她,待她身子将养好了,我再来陪你可好?”
兰香犹在那情潮之中,满面桃花的闭眼点了点头,“小冤家,你去罢。好生陪陪她,奴喜欢看着你欢欢喜喜,你欢喜了奴心中便也欢喜……”
听到这句话后,沈天福不禁动容,只将兰香搂得更紧,恨不得将她融入进自己身子之中……
晚间,吃饭时,厨下果真将那滋阴党参汤做了来。沈天福亲自动手给李秀儿盛了一碗,看她喝下。待欲又给她盛上一碗时,李秀儿却说喝不下了。让沈天福给婆婆和二娘盛去。沈天福便依言又给沈氏和兰香各盛了一碗亲自捧过去。两人接了,也没多说话,各自捧着喝了。一家人吃罢饭,依列在沈氏房中吃茶说话至她念经的时辰到了方退出来,各自回房。
沈天福便随李秀儿一起回了东厢房。房中丫头小蝉,小蝶端汤来伺候两人洗漱了,方退了出去阖上了门。如往常一般沈天福先上床,李秀儿掌灯近前放在床边高几上。
不知为何,平日晚间李秀儿上床与沈天福同床共枕时,除了有些欢喜外,并不会有其它心绪的波动。可今日一躺到枕上,李秀儿却觉得一颗心跳得厉害,脸也有些烧。并不敢转过脸去看沈天福,更不敢如往日一般侧过身去从身后抱住枕边之人。
到底还是沈天福先说话,“娘子,你这是怎的了?脸红的恁厉害,可是身子不舒服?”一面说沈天福一面挪过来,将手放在她额间一摸,奇道,“怎的额间却不烫哩?”
“官人……奴……奴没事……”李秀儿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沈天福不解,“那你这是怎的了?”复又看她有些羞涩的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了。于是沈天福便问,“娘子,可是今日觉着与一个女子同床共枕心中有些忐忑,不是味儿?”
见李秀儿不答,沈天福又说,“以后日子长了,你便能习惯了。这几日我都会陪你,待你将身子将养好了,不定也能习惯和我这个女子同床共枕了。”
话毕,沈天福便挪到床边,头一次下床将灯吹灭,随即上床来进至床里面躺下,自己盖上被子道,“娘子,我每睡吧。明早你也不用起来服侍我洗漱,外边儿有丫头哩。这几日你好好将养着,身子早些好为上。”
李秀儿应了一声“嗯”,听得枕边渐渐响起沈天福的鼻息声,知她已经睡了以后,心绪方渐渐的平静下来了。躺在熟悉的床榻上,身边也是熟悉的人,鼻中也是熟悉的她的味道,李秀儿忽觉得自己委实有些可笑。这里的一切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的么。
踌躇了一番,到底抵挡不住从枕边飘来的阵阵她眷念的气息。慢慢的挪到沈天福的身后,李秀儿先是将脸贴在她后背,心道,还是如同往日一般的舒服。后又不禁伸手去环住她腰肢,还是如同往日一般紧致。心满意足的李秀儿闭上了双眼,如往日一般睡去……
次日早起,沈天福果然没有惊动李秀儿,悄悄儿的起来,下床轻手轻脚的自己个穿上衣袍,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