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妇德,妇功,于读书上头要求最少。再有这吴国长公主的女儿前头有五个哥哥,父兄都甚宠她,便养成了这恃宠而骄,刁蛮任性的性子。”赵天福不理会兰香看向她自己的那含有深意的一眼,向沈氏等人解释道。
沈氏赞同的点了点头,“县主所说不差,从前在伺候你母妃时,那与她来往的皇族女子的确是在读书上头要求得最少。”
“这个,妹妹是如何得知的呢?”兰香闻言含笑问。
赵天福将酒锺儿端起喝了一口方说,“姐姐有所不知,这些都是董中使的授课中讲与我听的,否则我哪晓得这些。其实,我倒觉得这表妹虽有些小孩儿心性,但却是天真烂漫,心地单纯。虽闹腾些也不打紧。”
“啧啧,真看不出来,妹妹甚时候变得如此善解人意了?”兰香故意打趣道。
赵天福唇角一弯,侧过头去看着兰香道,“姐姐,要说我学着善解人意不是打你开始的么?一早就有,又不是这时才会的……”
沈氏和李秀儿见两人面儿上都笑着,嘴里却在打嘴仗,也不知道今日这两人是怎的了。唯有赵天福明白,这是姐姐在吃那小表妹的醋哩。其实在她自己心中对那小表妹是一点儿心思也没有,并且她也确定那小表妹当她只不过是姐姐而已。可既然兰姐姐要这么说,那便故意逗着她玩一玩才好。
果然说了一会儿话后,兰香便有些儿置气,将饭碗一放,饭也不吃了。在那儿闷闷的坐着。赵天福见状也不逗她玩了,只管放□段,放柔声音,坐到她身边儿去为她夹菜,百般说笑哄她,方才见她笑了,将饭碗端起,把饭吃了。
吃过饭在灯下吃茶时,赵天福提起,“也不知那永安去将那宋月梅赎出来没有,又是怎样安置的?我这里倒想找人去问一问,但又不方便。这该如何是好?再有,若是那宋月梅的事办妥了,我还有别的事要托兰安和永安去办。”
“你是要办那事么?“沈氏问。
赵天福点了点头,“我想着早一些儿办妥了才好。”
“这也急不得,依我说倒是过了这一月再说,日子也能错开些。”沈氏想了想说道。
众人低首吃茶,都静静的在想事,忽地兰香笑起来说道,“亏你成日家夸你那表妹好,如何竟把她忘了。”
“哦,你这是甚么意思?”赵天福不解的看着兰香问。
兰香将手中茶盏放下,从袖中取出绢子擦了擦嘴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兰安和永安将外面的事办得如何么?碍于这董中使在也不好派人去问的。其实啊,你只须让你的小表妹派她那边儿宅子里的人去替你传书打听便是最好的。一则不惹人怀疑,二则也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