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几日定然回来,不耽误去净明观便成。”
见潘玉茹这般笃定,郭巧儿便知劝也无用了。再有自己这几日都要跟在婆婆跟前伺候,跟这贪玩好耍的小姑子不能比。还是尽早回去为上。最后只有对赵天福说,“劳烦你多照拂她一二,她是个小孩儿心性的人儿,说话做事不当之处,还请县主不要放在心上。这几日她在你这里玩,我便把她交与你了。”
赵天福含笑应了,心道,这调皮的表妹不知道又打甚主意,又要如何折腾哩。
于是吃过晌午饭,郭巧儿便告辞而去。潘玉茹却留下来,乐得无人管。每日上午起来趁着赵天福去中使董宣那里学习诸多宫中礼仪和规矩,自己不是去看李秀儿做针指,打听赵天福以前在民间的事,便是去与沈氏兰香搭话,说来说去,那话还是要绕到赵天福身上。
而到晌午赵天福回来,潘玉茹定是要去赵天福身边挨着坐,与她攀话儿,教她陪自己玩这玩那。这日子一晃便过去好几天,还有两日便是中元节了,吴国长公主宅内派人来请潘玉茹明日定要回去,潘玉茹应了,晚间却是要赵天福和自己一处陪自己说话,恰巧赵天福也想让她捎带一封信去外面西通御宅子上,问兰安那走海返货的事筹备得事办得如何,便应了她。
晚间两人洗漱后,便上床榻上各自躺着,赵天福便说,“表妹,你明日家去,我想让你帮我捎带一封书信,照前番那样替我送到西通御坊的宅子上去可好?”
“好。”潘玉茹点了点头轻声答道。自郭巧儿走后好几日,她一直都想如以前那样和表姐同榻而眠,想再次靠在她肩头和她亲近。但自那夜里瞧见表姐和兰香姐姐那一幕后,再这般和她一起却是让她平白多出些异样的紧张和期盼出来。
好容易转脸过去看向赵天福,却见她枕着双手,睁着两眼看着帐顶在想着甚么。好奇心起,潘玉茹便问,“表姐,你可是在想甚事么?若有甚烦心事不妨对我一说。”
赵天福闻言微微一笑,侧身转脸过来看向她道,“我只在出神而已,哪有甚烦心事。头里还在烦心那送信的事,你来了,我便不再心烦了。说起来,你替我办了这许多事,我该好生谢你才是的。”
“你不提,我都忘了,前番你去与我爹爹贺寿,我帮你出了宅子。你那时说,我帮了你想出了法子,便答应我的所求或是替我办一件事的。如今你说得话可还算数?”
潘玉茹鼓足勇气,直视着赵天福的眼问道。
赵天福收了笑,正色道,“自然是算数的,你这会儿便说你想要我替你做甚么事,或是你要个甚么物事,只我有的,我便给你。”
潘玉茹垂眸,面红心跳,良久方低声说,“表姐,你且闭上眼……”
赵天福不知她为何如此说,心中虽狐疑,但仍看她一笑,闭上了眼。
待她闭了眼,潘玉茹慢慢的向她身边挪了过去,几乎要挨着她身子时方才停了下来。眼中只看着她那粉色薄唇,心跳如鼓,屏住呼吸,凑唇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原本潘玉茹只是想轻轻一碰,便已算是心愿已了。可是一触碰到那柔软后,竟是发觉自己心醉不已根本不想离开。从未如此近的嗅着表姐的呼吸,那呼吸钻入她鼻中,潘玉茹唯觉自己身子已然滚烫起来……
赵天福本来轻松的闭着眼,虽不知表妹要做甚么,但绝不会想到她挪到自己身边主动来亲她。那丰润的红唇挨到她唇瓣上后,她才反应过来潘玉茹竟然是要和自己亲吻。
霍然睁开眼,赵天福只觉自己如被电击,不可置信的看着犹自黏住她薄唇的表妹。恰巧潘玉茹抬眼与她视线相碰在一处,在表妹的眼中有浓浓的爱慕和羞涩,还有火一般的痴情……
赵天福被烫到,理智回归,连忙身子接连往后退去,直退到床榻最里间,面上都是惊慌之色,嘴中喃声道,“表妹……你……不可以,不……”
表姐的这种反应恰恰是潘玉茹意料中的,况且比她意料中好一些的是表姐并没有大力推开她,或者开口斥骂她。而只是躲开她。
潘玉茹只觉自己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