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里的颜色在他醺然的视线里幻化成蝶,扑扑朔朔地飞满他的心头。

带着醉意入睡,就得带着头疼醒来。

清晨,姜归辛捏了捏自己发痛的额角,却仍想到南决明衣袖的香气。

他坐起来,心想:南决明都做到这份上了,却被我那么不给面子的拒绝。以他的个性,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