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手臂上绑上橡皮筋做血检后,看着护士无心地把一个大注射器剥开?不是,更像是丈夫外出时和公公出轨的儿媳。是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完美的。真是。 作为人类,粉碎最起码的善的心情既荒唐又毛骨悚然。乌云扑通一声往上拉。已经犯了两次。而且开始是自己做的。虽然受到了仲满的挑衅,但没有辩解的余地。 “你疯了。” 不知何以走到这一步。现在也可以全部打掉,逃到不远的门廊外。但巴尔固执地坚持着站住了。就像一只踩在粘合剂上的老鼠。 那个老头子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吗?还是自己的某个地方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