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破了个血洞,通过纱布上透出来的血迹都能看出来,这个伤不小,搞不好要破相。
她发着高烧,裹着两床被子还在寒颤,她泪眼朦胧,神智昏昏,邬氏一进来,她就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凄凄喊:“娘!”
“有人要害我!”
邬氏走到她床前,握住她的手,“好孩子,怎么回事?”
苏燕宁道:“我不是跌进去的,有人要用石头从身后砸我,若不是我察觉到不对回过头去,我早已经死了!”
“他趁四下无人袭击我,我被逼入水中……幸好春梅及时过来,否则,否则……”
她激动过度,几欲昏厥,却仍强撑着朝门口刚走进来的老太太、大太太一行人喊道:“祖母,你要为我做主!祖母!”
她说完就撑不住倒在床上,丫鬟连忙上前来,让她好好躺着。
卫衡是男子,自然不可能进屋里去看他衣衫不整的嫂嫂,他停在门外,听完了苏燕宁声泪俱下的控诉。
伤得不轻,听说都烧得糊涂了,告状倒是口齿清晰。
屋里好一番热闹,苏燕宁晕过去两次,每次又能在关键时刻醒过来,抽抽搭搭地说两句。
她把火往大太太身上引。
大太太一开始还镇定自若,到后头自乱阵脚,她恨不得扒了苏燕宁的皮,“好啊,你这贱蹄子,陷害我一次不够!还想陷害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