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待在你的身边。”

薄寒生停在楼梯中间,过了许久,他说:“……知道了。”

帕伯立即又说:“她的右手受伤了,但很不愿意让我碰,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我扫描到她的膝关节区域似乎有些红肿……还有,在地板睡一夜,肯定会着凉的。”

“所以呢?”薄寒生问。

帕伯掏出药膏和绷带,塞进薄寒生手中,下一秒,它打开自己的肚子,两手各掏出一块电池,胸前的指示灯随即熄灭。

薄寒生:“……”

他绕过它,往楼上走去。

打开卧室门,那个女人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睡在地上,薄寒生放轻了脚步,缓缓走近她。

他忍受着她身上刺鼻的信息素味,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抑制剂似乎在逐渐失效。

明明是臭的,一股劣质的、腐烂的花朵的味道。

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味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烫。

薄寒生皱着眉,踢了踢女人的小腿,“喂。”

她毫无反应,睡得香甜。

“起来。”薄寒生脚下加了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