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脑袋上。

薄寒生把它放回茶几上,还没松手又拿起来,他打开书柜最顶层,把它塞了进去。

“呵,可笑,”他重重关上柜门,“我难道真的会喜欢她?一个……”

一个什么?

“一个贪财、没文化、没有餐桌礼仪……好吧,她长在三十七星,被人遗弃,她过得很苦,这不能怪她……”

“没品位……对,她还没品位,看看她那件黑黢黢的衣服,还有那瓶臭得要死的香水……不,这也不能怪她。”

薄寒生在屋子里绕着圈走来走去,他越说越急,急于找出有力的论点。

“暴力!”

他停在屋子中间,外面天快亮了,透过窗户,他看见那一片被戚燕宁糟蹋过的花圃。

“对,太暴力了,野蛮的omega,我不喜欢!”

薄寒生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好像也不能怪她……是我先惹她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