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天的心理建设,天天在手机上查,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终于想开了。
他们根本没有正式认识过,他之前的做法太轻浮了,她怎么可能随便这样接受一个陌生人的东西。她一开始肯定吓到了吧?又不敢拒绝他,是不是还会害怕他是那种不好惹的不良少年?
他咬着手指坐在沙发上越想越多,谢妈妈一个抱枕打过来,“多大人了还咬手指!”
谢嘉树拟了一肚子腹稿,去找白燕宁,他要真挚真诚地向她介绍自己,表达自己的好感,解释之前的误会。
他在路上欢快地想,希望今天就能成为她的朋友。
他走到便利店,却看见里面是另外一个店员。
他走进去买了一瓶水,问:“之前那个人呢,她不是专门上夜班的吗?”
店员说:“她本来就是兼职的,大学生,放暑假了就不干了呗。”
谢嘉树握着那瓶水,愣愣地走了。
白燕宁从便利店辞职的时候,老板很是不舍,她知道他其实很需要她这个“夜班专业户”,她这次走了,下学期回来,可能他就招到人不需要她了。
可放假后她不能再住学校宿舍,店里只能睡觉,不能洗澡,也没有多余的地方放她的东西,退一万步讲,就算有这个条件,哪个老板会同意她一直住在店里。
可她更不想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