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秘密,不敢问别人。
愁得天天都在唉声叹气。
晏怀明漏夜从宫中回来,一下马车,就疾步往他父亲的院子里走去,天上飘起了小雨,云枝一身黑衣跟在他身后,高高地替他举着伞。
他脚步飞快,肩膀和衣摆早就淋湿,他推开云枝的伞,“不必打。”
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但云枝知道他已在暴怒的边缘。
她跟着他走到兰苑,门口站着好几个和她一样装束的人,她和他们守在门口,没资格进去。
偌大的一个院子,一个仆人都没有,精心侍弄的花草被下得越来越大颗的雨砸得抬不起头。
晏怀明走到廊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他推开门,他父亲晏崇甫独自坐在主位上喝茶,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喜怒于色,你像个什么样子。”
第 59章 以色侍人的舞姬5
晏怀明浑身湿透,身上还在滴水,他站在门口,“赵叙桢和李之凯的勾当,我明明白白上呈,为何陛下一无所知?”
“你动了我身边的人?我收集的所有证据都毁于一旦!”
晏崇甫放下茶碗,“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去动赵叙桢,他在朝中根基深稳,门生众多,我们不能失去他这颗棋子。”
晏崇甫:“你这些年很不听话,你以为我到如今才插手你的人?你太天真,若不是我的纵容,你今天怎么能在这儿自以为是地与我叫嚣?”
晏怀明胸膛起伏,他站在一片潮湿里,双目赤红。
晏崇甫仍在说:“无论王权怎么更迭,只有我们晏家屹立不倒,整个天下都在我们掌中,你何苦去做多余的事,自讨苦吃?”
晏怀明紧紧握拳,深深地看着晏崇甫,“可赵叙桢勾结的是辽国!他把额尔敦的胃口喂得越来越大,昨日裕山关一战,守城军直接开门迎降,辽军一入城,就开始烧杀抢掠,那群土匪,已经把廉州城变成了炼狱。”
“那群野蛮人,不足为惧。”晏崇甫缓缓说,“不过是各取所需,他们最多也就在峪澜河外闹一闹,打不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