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被勒死了。”是谁发明这种衣服的?派他上战场对敌军施予酷刑可能比刑部的官员还厉害吧。
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拓跋弘没良心的笑了,清河总是像一簇高冷的高岭之花,难以亲近,她这么不淡定的样子,在他看来特别的鲜活。
从清河身后揽住她,他满意的喟了一声,今儿是他的生辰,他的交际活动是满满的,他一直没有特别高兴的感觉,直到她在他怀里,像只张牙舞爪的猫,没有片刻听话。
“请陛下放手,妾身现在浑身难受。”清河平常不会这么直接的拒绝他,不过现在她正在跟女人的身份战斗,穿着全副铠甲日行千里都没有现在这么难受。
把她的推拒当情趣,”你不喜欢,朕可以帮你脱掉。”其实清河穿什么,他不在乎,他比较喜欢她不要穿。
“脱掉还不是要穿回去。”清河翻了个白眼。
“待会儿换比较简便的衣着可好?”他诱惑她。
“真可以?”清河动心了,而拓跋弘动情了。
“朕说可以就可以。”不就是个千秋宴?不管穿什么都不改她是他的婕妤这件事。
“不用穿粉色?”她觉得自己看起来可笑极了。
拓跋弘不理会她,猴急的开始吮着她的唇,他最想要的生辰礼物不是别的,就是眼前这个人,还有这个人的心......
在清河身上,他有用不完的精力,”今儿是朕的生辰,清河是否要把自己献给朕。”吻了好一阵,两人已经倒卧在床上了。
清河身上的衣服确实繁复,却也被他褪去了大半,她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披散,有着格外的绝美。
清河没有回应,她分开了双腿,无声的邀请,不管何时看她那儿,他都觉得燥热,都觉得屏息。
两片耻肉还微微闭着,他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双腿大开,她下身已经有点湿润了,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她的身子又敏感又易潮。
他的手指伸入了湿润的花穴,随意的抽弄着,”好湿了!很想要吃朕的大棒子吗?”他轻笑。
对清河说这些无耻话很有趣,不管怎么样她都能淡然回应,嗯,快给我吃。”
“坦然的小东西,真是惹人怜爱。”他舔了她一口,开始玩弄那雪白的乳肉,她胸前的尺度真的是少见的大,更可贵的是形状优美,而且摸起来非常舒适,他将她的乳肉集中于一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
“用这儿吃大棒子可好?”他左右揉着她的胸,将两个花蕊磨得又红又肿,虽然他用的是问句,可是他可没真要征询她的意见。
已经肿胀凶猛的肉蟒在两乳间隙中滑动,”夹着。”丝滑的触感带来不同的感受,而男人那紫红交错、青筋密布的那话儿擦过,也带来奇妙的触感。
清河的包覆面积够大,在揉搓的时候,甚至可以用两颗坚挺的嫩樱来回互相搓揉,时而去磨蹭拓跋弘的肉棒子。
拓跋弘发出极度满足的喘息声,清河也就由着他了,她躺在床上,拓跋弘用她的挤出了深深的,跪坐在她的胸脯上,肉蟒开始模拟着交欢的动作,从清河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在她的乳波中来回冲刺。
“嘶―”绝妙的柔软度让拓跋弘??受到了天堂的滋味,到最动情的时候,拓跋弘紧紧地握紧了她的乳肉,低吼了一声,男性的浓精就这样释放而出,洒满了她的前胸,还有些喷溅到了她的下。
空气中弥漫着射精后的麝香味,清河抹了抹下巴上的白浊液,在他面前舔了一口,拓跋弘见状,缓缓起身,对着她的前胸一阵抹弄,这下子她的胸脯乃至下腹,都被沾上了他的气息,就这么看着她,他又有感了。
“这次要换小穴吃了。”他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抵着她的花穴口,但是并没有进去,只是浅浅的蹭着。“嗯......”每次蹭着蹭着,他就会往上捞,从花穴、尿口到花核,全部拜访过一遍。
“快点!”清河有些难耐的扭了一下腰,像是想要用花穴捕捉到他的男?T,她的开口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