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你的夫人就是能耐吧?”一身红衣的骚包立于墙上,瞧着穆寒年那样儿忍不住嗤笑出声。 “喝完酒了?”穆寒年抬头瞧他,“这腿还站得稳?” 宁子恪睨着他,冷哼一声。 穆寒年微微一笑,“你不若趁酒装疯,在你那美人儿面前演上一场,也比在这儿揶揄我好。” 宁子恪闻言,头也不回地走了。 …… “朱叔,”周鸾的匕首勒到尚书的项上,声音恭敬,“怕是您不认识我了,我姓周。” 周鸾笑着,匕首轻刺进脖颈里几分,鲜血静静流淌而出。 “知道。”朱尚书却是冷静得要命,声音半分都没抖,“你的名叫鸾吧?还是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