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宝宝，快。”

他的催促听起来都比平常耐心很多，褚玉挪开手，看向镜头。

裴琤的面庞被一层淡淡的水雾笼罩，他单手撸着自己，喘息接近手机的听筒，听得她身体一阵阵发麻。褚玉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她难为情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听着他的声音，摸了过去。

裴琤盯着屏幕里那只伸进裤子里的手，干渴地舔了舔嘴唇。

“宝宝，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低声求着，喉结滚了滚：“看不到脸的。”

褚玉吭了一声，没说话，但将镜头向下半身的方向移了移。她用枕头挡住一半的腿，脱下自己的裤子，听着他的话将内裤褪到了腿弯。裴琤口干舌燥地看着她露在镜头里的一半小腿，加快撸动自己的性器：“宝宝”

褚玉轻哼着，枕头被手臂压了压，大腿中间的位置在屏幕上一闪而过。裴琤盯着镜头，她手臂压住枕头让手机镜头也跟着歪了歪，镜头里蓦然出现她褪了一半的内裤，还有模糊不清的，湿红的腿心。

裴琤的呼吸险些停住，他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在手机前喘息：“嗯……宝宝，好舒服。这样肏你舒服吗？小逼好多水，要把老公吃死了……嗯……”

褚玉闭着眼睛，手指不自觉地加快。裴琤那边的喘息和水声让她满脸通红，但快感更甚。她轻声哼着，身体忍不住晃动，让镜头更近地拍到了腿心的状况。裴琤喘着粗气，手臂撑住墙面撸动自己，让声音更清楚地传过去：“宝宝好紧，好湿”

褚玉捂住自己的脸，蓦然达到高潮，湿热的水喷满了整个手心。

裴琤亲着镜头喘息，也射了满手。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地蜷缩起来。以前她没那么容易被裴琤勾上道，自从他失忆以后，她上钩的次数竟然变多。褚玉没听他解释，马上将视频挂断。裴琤看着自动返回的聊天界面，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下自己的壁纸。

他沙哑的声音通过语音发了过去：宝宝，晚安。

他冲完澡，披起浴袍回到大床上。

床上的纸张一张张排开，他用剧组发的中性笔在纸上勾勾画画。这些字记录的是一个他准备给自己设计的新身份，这个新身份礼貌，优雅，是褚玉喜欢的类型。他们会在异国的街头重逢，在褚玉惊讶的目光中和她打招呼，然后介绍自己装作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重新认识她。

这个计划是所有的路都走不通时才会执行的计划。总有一天，褚玉会离开他。她已经在他失忆时丢下他一次，难免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他仰头看向天花板，眼睛微眯，湿润的发丝让整张脸显得英俊又阴沉。

褚玉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打开手机，路谓颐的信息刚好发了过来。

她回了一个问号，路谓颐发了一个冒号。

“褚玉，上一次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啊？”

褚玉有些疑惑，发过去一行字：“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