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做什么上手都很快。褚玉前几天看到了他画的素描,竟然有板有眼,看起来像受过专业训练。裴琤听到她夸自己,长臂勾过去揽住:“宝宝,你别这么说,一会儿雁子该自卑了,他小时候连个鸡蛋都画不圆。”

韩雁时冷笑:“鸡蛋本来就不是圆的。”

裴琤挑眉:“我说的是公鸡的蛋,俗称睾丸。”

韩雁时又冷笑:“公鸡的睾丸也是椭圆形的。”

裴琤向后仰:“我见过圆的。”

韩雁时冷哼一声:“你真厉害。”

褚玉觉得他们好幼稚,没有参与这个话题,虽说在场的人只有她是专业相关。韩雁时起身走向烧烤炉,就让裴琤再得意一会儿吧等到褚玉坐上出国的飞机,他哭都没地方哭。不过撇开他对褚玉有好感这件事不说,这么多年了,终于出现一个能治得住裴琤,让他吃苦头的人了。

韩雁时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连忙又给褚玉烤了几串牛肉串。

裴琤躺下来,一边勾着褚玉的腰,一边看着蓝天白云。

他在说服自己平静地看着褚玉登上出国的飞机,他会偷偷地去机场送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坐下一趟航班过去。等到褚玉发现时,会一步步察觉到,她今生都甩不开他了。这种关于未来的想象不禁让他兴奋起来,可又生出一种痛感。

褚玉不爱他,他要习惯。

他想到这里坐起来,头颅又趴到她的肩头,从身后紧密地缠住她的身体。

褚玉手中的橙汁都要晃撒了,她啧声,推了推他的脸。裴琤侧过头,着迷地亲吻她的脸颊:“宝宝,你爱我吗?”

这句话突然冒出来,褚玉讶异转头。

裴琤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他的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如同她的这个答案会影响到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决定。他又问一遍,指尖触动她的耳垂:“宝宝,你爱我吗?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

是啊,他不会怪她。他只会又作又闹,把她囚禁起来,操到她说爱他为止。

褚玉现在也了解他了。她淡淡地回避过这个问题:“吃饭吧,以为拍电视剧呢?”

韩雁时走过来喝着酒,长腿翘起:“褚玉,你说什么?”

“没事,我在说你的好朋友裴琤,”褚玉和他碰杯,“他以前也这么黏人吗?”